夜幕降臨,李默安排完了事情從清風賭坊後門回到了周府繡閣。
“相公回來了,飯菜已經備好!”
繡閣門口,周雨柔早早地就在等候,像極了一個農家小媳婦日落前在等勞作了一天的晚歸丈夫。
“多謝娘子!”
李默點頭。
他已經適應了新的身份,和周雨柔也不再似之前那般生疏。
進了繡閣,坐定,望著一桌子滿滿當當的菜肴,李默心裏又是一番感慨!這一刻,他竟是找到了一種家的感覺。
“相公,這些菜肴可合胃口?”
待李默吃了幾口,周雨柔在一旁柔聲問道。
“挺好的!”
“合胃口就行,對了,相公,聽說東都那邊有個義薄樓,這家酒樓裏推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膳食,一次需要百兩文銀,可有此事?”
周雨柔頓了頓,有些好奇道。
“嗯?你是怎麼知道的?”
李默一愣,他是真沒想到義薄樓會這麼出名,竟然連周雨柔都有所耳聞。
“是大姐告訴我的.....大姐夫在一月之後也要去東都赴任,今日大姐邀我們一起同行,還說到了東都之後去吃一次這種膳食。”
周雨柔忍不住苦笑道。
今日李默離去之後,大姐周雨晴就來到了繡閣攀談了起來,不停地在她麵前顯擺著自家夫君擢升後的地位以及去了東都之後要做的事情等等,依照這個情形,她和李默到了東都之後肯定會被自家大姐各種嘲諷。
當然,她已經習慣,大姐周雨晴就是這樣的人。
“哦?他們也去?”
“大姐夫出任正五品都護府長史。”
“這倒是巧了,不過義薄樓確實有這種膳食。”
李默心思一動。格格黨
其實他也就是聽聽而已,什麼長史不長史的和他並沒有任何關係。義薄樓在東都的地位就連洛陽刺史都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是一個都護府長史。
“相公也知道?”
周雨柔愈發好奇。
她大姐今日將那膳食和義薄樓說得神乎其神,甚至還說義薄樓之主地位超然在東都無人敢惹之類的....總之,能吃上那麼一頓非常不容易。
“來長安之前我就在義薄樓做事。”
李默放下筷子,已經吃飽。這件事並不是什麼秘密,即便他不說周府後麵肯定也會知曉。
“啊?相公之前在義薄樓講書?那此番去了東都....”
周雨柔俏臉上寫滿了詫異,她是真沒想到會這麼巧。
"此番再去東都自是不會再去義薄樓講書。當初我被趕出洛陽西市,是義薄樓之主收留了我......."
喝了一口茶,李默微微點頭。
現在已經有了官身,再回去義薄樓講書就有些不合適。
“相公受苦了...我這裏還有些私房錢,到了東都之後可以置辦一座府院,不用再寄人籬下。”
“也算不上什麼受苦!”
.......
就這樣,二人越聊氣氛越融洽,最後的那一絲隔閡亦是消失不見。
夜漸漸深了下去,
繡閣的燈隨之熄滅,忙碌了一天,李默開始寬衣解帶,此處省略二十萬字......
........
於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