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工部侍郎沈進?所為何事?”
聽到這般,金鑾殿上的眾臣皆是一頓,就連排在首位的左相楊國忠亦是神色微動。
一個禮部的參工部侍郎,屬實有些意外。
同在金鑾殿的沈進則是臉色一冷。
他知道周遠這麼做是因為什麼。無非就是他女婿沒有如願以償拿到那個東都刺史而已。
“微臣參奏沈進在東都洛陽主政之時,勾結江湖勢力,刻意打壓朝廷命官!”
周遠心一橫,再道。
沒錯,此番參奏沈進就是因為自己的大女婿。
原本他想著這事再等等,結果大女婿和大女兒一天一封書信,說在東都那邊過得不如意,新上任的趙海完全不理他們不說有時候還會刻意為難。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沈進。
總不能一直看著自己人受欺負,對手反而平步青雲,不是!
於是,才有了眼前一幕。
“勾結江湖勢力?還打壓朝廷命官?沈進,可有此事?”
李隆基聲音一沉。
雖說朝廷上上下下的大小官員府中都有門客,但刻意地勾結江湖勢力去打壓朝廷命官,這是大忌。
“啟稟陛下,微臣並未如此,反倒是周遠周大人為了一己之私,誣告微臣,還請陛下做主!”
被問,
沈進急忙站了出來,他並沒有任何慌亂反而淡淡地瞥了一眼的周遠。
好似再說,“既然你主動找事,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哦?為了一己之私?”
“陛下有所不知,在東都洛陽有一義薄樓,這義薄樓推出了一種美味絕頂的膳食,引得各路食客向往不已,久而久之,想要享用那膳食便需排隊等候,
結果....周大人的大女婿許寧一家前往東都任都護府長史,到了東都後,周大人的大女兒仗著自己是長史夫人又是禮部侍郎之女,大鬧義薄樓!
這還不算,許寧事後又私自帶官兵前往義薄樓鬧事,
微臣當時也是秉公執法,不成想被那許寧記恨....”
大殿之上,眾臣聽到沈進提到義薄樓三個字,再次一怔,尤其是楊國忠臉色忍不住冷了下來。
上次與義薄樓之戰,天音教到現在還沒恢複元氣,
勾欄生意一下子少了三四成。
但此刻,他卻是不會趁機在天子麵前給義薄樓上眼藥,無它,
義薄樓現在的幕後之主尚未找出,其二,天音教現在已經經不起折騰,一旦激怒了義薄樓,誰知道義薄樓會不會再給天音教來上一刀。
“有這等事?”
李隆基直了直身子。
“陛下若是不信可召那許寧進京,臣願與他當麵對質。”
沈進一臉坦蕩的回道。
反觀周遠則是麵色一黑。
沈進說的這些事自己的大女兒和大女婿並沒有給他提過,隻說是因為一些事與沈進交了惡。
如果真是因為這個,那....自己這本參的屬實不應該。
“陛下,再說那義薄樓的主人雖然是武者但也不能算是江湖勢力,此人名叫薛嵩,乃是我大唐名帥薛仁貴的嫡係子孫,其祖父得罪了女帝這才流落到了民間。
微臣見到是名將之後,這才在那許寧麵前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