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全須全尾的回來了,你是不是不想要那筆錢了!”
江玉堂生氣。
劉全生更生氣。
他手下一群兄弟,兩個兄弟斷手斷腳,一個兄弟鼻子被削,手腕被割了動脈,臉還被人險些踹成平原。
這是原先說的價錢,能解決的事兒嗎?
這事兒得加錢!
江玉堂還敢打電話質問他?
劉全生掛斷電話,啐了一聲!
江玉堂不敢相信劉全生居然掛他的電話。
他正要再撥回去,就見劉全生開了視頻。
他冷著臉掛掉。
劉全生鍥而不舍的打。
江玉堂拿手堵住攝像頭,沉著臉接了,“你想幹什麼?”
“江董,你自己看!”
劉全生將鏡頭調了個方向,對準受傷的幾個人。
江玉堂不明所以,“你給我看他們做什麼?”
劉全生陰陽怪氣兒的笑了兩聲。
“江董覺得我這幾個兄弟傷的重不重?慘不慘?”
江玉堂眉頭緊蹙,“他們受傷跟我有什麼關係!”
“江董這個問題問的好!他們受傷跟你有什麼關係……”
劉全生氣笑了,“他們是被你女兒打成這樣的,你說跟你有沒有關係?”
江玉堂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剛剛說什麼?”
他怕是幻聽了。
他那個沒什麼存在感,性格溫和、長相軟弱如小白兔的大女兒,能把人打成這樣?
開什麼國際玩笑!
“你女兒江鯉,把我的人打成了重傷,醫生說恢複不好,下半輩子可能會成為殘廢!這筆賬,江董打算怎麼算?”
這事說出去能有人信?
他們明明是施爆的一方!
明明該他們廢了那兄妹倆的胳膊腿,卻反被他們廢了?
真踏馬的曹!
江玉堂嗤笑,“你覺得我會信?”
曹!
他就知道江玉堂不信!
別說他不信,就是自己,接到電話的時候也以為自己聽錯了。
江家那個大小姐,綿軟的像隻小白兔,一張臉無害不設防,看上去就很好欺負的模樣。
怎麼可能把一群拿著棍棒的混混打成殘廢?!
滑天下之大稽嘛。
直到現在,他還不是很確定。
可一群兄弟言辭鑿鑿,都是親眼所見,不信不行!
“信不信隨便江董,事情雖然辦砸了,但我們盡力了,我這幾個兄弟住院康健都需要一大筆費用,江董預付的酬勞,我是沒辦法退回去的,不但沒辦法退回去,還要麻煩江董,把我兄弟們的費用都包了,不然,我可保不準他們那張嘴出去會不會亂說話……”
“你威脅我?”江玉堂眸底殺意湧動。
劉全生嗤笑一聲,“江董別把話說的那麼難聽,這都是道上的規矩,你花的可不就是買命錢,得虧江大小姐手下留情沒傷人性命,不然……江董還要更破財。”
話說到這個份上,兩人已經是撕破了臉。
江玉堂氣的臉色鐵青。
“聽說秋家二少過些日子,要回江城開演唱會,江董不想在他的演唱會現場收到不該收到的消息吧?”
秋致遠知道,等於秋家知道。
秋家如果知道他對秋明依留下的一雙兒女做了這樣的事,怎麼會輕易放過他?
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