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出來一看,選手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長得眉清目秀,像個書生。知府皺眉,他怎麼會是劫匪?聶耶是不是搞錯了?
那選手吹完口哨後,知府拍手叫好,之後問,‘你會吹《三級‘浪’》嗎?’選手脫口而出,‘會,吹《三級‘浪’》我也十分拿手,大人想聽一下嗎?’知府問,‘那倒不必。你今年多大年紀?’選手說,‘二二二二二十七歲。’知府喝令,‘左右,給我拿下!’
在四周維持秩序的衙役如狼似虎地朝表演台撲去。那選手大驚,連忙發功,之後踩著衙役和圍觀人群的肩膀,噌噌噌地遁逃出去。在跨過聶父的頭頂時,恰好聶父新買了一根鍬把,便趁勢將鍬把往上一捅,正中那選手的胯下,選手哎喲一聲落了下來,眾衙役一擁而上,將他擒住。
經審,此人正是劫匪之一。通過他,知府很快知道另外四名劫匪的行蹤,兩天後,所有劫匪被一網打盡,純金工藝品‘一帆風順’被追了回來。知府很高興,上報知州阿外曲,阿外曲給聶耶寫了‘神耳’兩字。聶耶一時聲名大震。”
“怎麼樣?這神耳厲害吧?”無名道長見朱代東聽得入了神,得意洋洋的說道。
“這麼說來,我以後可能也會變成瞎子?”朱代東臉‘色’僵硬,內心突然生出一陣懼意,自己可是青‘春’正茂,要是成了瞎子,工作肯定沒了,以後可怎麼辦啊。
“這倒未必,你雖然聽力超常,但還遠遠沒達到神耳的地步,要是真到了那種地步,就算真的瞎了又有何妨?”無名道長沒良心的說道。
“不行,我的眼睛絕對不能瞎!”朱代東此時大生懼意,他想到的倒不是自己的前程,家中老父老母要是看到自己那副樣子還不痛不‘欲’生?
“瞎子的聽力確實要好於常人,但聽力好未必就會真的瞎啊,無需太過擔心。”無名道長見朱代東已經被嚇得變了臉‘色’,連忙安慰道。這半個月來,他天天來給自己送酒送‘肉’,就憑這份情義,自己也不能嚇唬他啊,無名道長第一次生出了一點點的愧意。
但這點愧意也隻維持了幾秒鍾,無名道長做什麼事都是能省則省,當然,得除了喝酒和睡覺之外。
“也對,你說的也未必就是真的。”朱代東稍微放了心來,這個老道也真是的,原本自己就夠煩的了,他還來嚇唬自己。
“對,我隻是‘亂’說一氣,不必當真,來,喝酒,喝酒。”無名道長仰天一笑,抓想酒瓶跟朱代東碰了一下。
“咦,有人來道觀了。”朱代東忽然耳朵一動。
“這個時候哪會有人來道觀,你肯定聽錯了,看來你跟神耳還有很大的差距啊……哈哈。”
“道長,在麼?”
可是沒多久,前麵大殿突然傳來人聲,讓無名道長的笑容立馬石化,生生的頓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