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遲疑了半天，決定對上他的眼眸，認真的和他解釋一番。她長這麼大，當然不是第一次受到表白，從前在學校的時候就有過，但卻是第一次這麼意外。
她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淩玄燁居然會親口告訴自己他愛她喜歡她，這一年中他對自己朝思暮想，並且對自己的行程了如指掌。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驚天玩笑，自己始終想不通。
“沒有關係，我知道很突然，你可能也無法接受，我會給你時間考慮，如果你覺得不行，那”淩玄燁也猶猶豫豫吞吞吐吐，說不清楚他心中的感覺。
隻覺得心口有一萬隻小螞蟻在亂爬，他也說不清楚他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這是司夢茹第一次見到他這麼猶豫。
而且也親眼看到他麵紅耳赤的，雖然這些話他信口拈來，但也確實是在心中醞釀了一年的結果，他還像個剛剛初練的小男生一樣，臉紅。
司夢茹被他這個反差給驚到了。
淩玄燁看著他的眼睛隻覺得她的眼睛中有漫天星辰，而且還會泛著瑩瑩水光，好看至極。
原來真真正正認清了自己的心思是這樣的，隻覺得她好看，做什麼都好看，想要一直看著她並且和他能夠時時刻刻黏在一起，好像這輩子都待不夠。
淩玄燁也是第一次正視對她的想法，不是為了孩子。
“抱歉，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你這很突然，我更多的覺得是開玩笑，雖然我知道你不會拿這個開玩笑。”司夢茹還是很遲疑不定。
她更多的是驚訝，一直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從前她一直把淩玄燁當成一個難以相處的老板，現在也隻是正常的把他當成了合作夥伴和工作方麵的競爭對手。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愛上自己，並且親口跟自己表白，這是什麼驚天的故事？
是她夢裏從前沒有想過的，而且也從來沒有想要接受過這個事實，從前顧思微把自己當成假想敵的時候，就覺得很可笑。覺得那是她這輩子無法在一起的人，現在也是。
甚至想想從前他還會覺得淩玄燁這種挑剔的男人會最終愛上什麼樣的女人，結果沒想到最後她居然表白對象是自己。
無論從哪一個方麵想都覺得離譜的要命。
“好，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他尊重司夢茹的選擇，無論她做什麼選擇，他都覺得是可以的，而且仔細想想自己這個行為也的確有些突然。沒有給他做準備的機會。
淩玄燁越想越覺得突然，明明她才剛回國第一天，應該有一些促進感情的事情，結果他卻因為這點小事就淡定不下來，反而嚇到了她。
隻覺得適得其反。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認清內心，並且和司夢茹說了出來。
“嗯。”司夢茹應了聲沒有下文。
“我送你回家吧，家在哪裏？”淩玄燁從他的手中接過來了手提包。
司夢茹沒有拒絕，主動報上了自己的家門。
淩玄燁也一路紳士，沒有越舉。
兩個人聊著國內最近的經濟發展情況，她既然不答應自己，那也就不強求了，凡事總要慢慢來，急也急不得，這一點淩玄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