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沈肆收回目光,他要快點離開這裏。
紀斯伯連忙把畫蓋好,然後吹滅了油燈。
他們又消無聲息的離開。
來到外麵,紀斯伯迫不及待道,“阿肆,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
“嗯。”沈肆掃了他一眼道。
“那我就安排個黃道吉日,咱們拜把子了。”紀斯伯好激動,他終於要實現夢想了。
“隨你,我回去睡了。”沈肆朝著寢室去了。
紀斯伯高興的也朝他的院子去。
回到寢室,大家都睡著了,田俊民摸了過來問,“怎麼樣?到底是什麼樣的畫,真的有他說的那麼神奇嗎?”
“尚可。”沈肆道。
田俊民可不知道尚可是什麼程度,他又繼續道,“那我們要跟他拜把子嗎?”
“嗯。”沈肆躺下,“睡吧,明日還有早課。”
田俊民瞪大眼睛,都要拜把子了,看來這畫了不起。
現在不是聊天的好時機,田俊民躺回自己的位置睡下。
沈肆則徹夜無眠。
喬正健不傻,看了那幅畫之後,他更不傻。
喬呦呦必然是有貓膩,從她沒有把她賣了開始就有貓膩。
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家裏一切都開始變好,對他也是越來越好。
然後走到今天這一步。
不管她是神也好,是妖也好,抑或是真的醒悟了也好,他都不再想要過去的那個喬呦呦。
這個喬呦呦對他來說是救贖。
所以,他又何必去糾結?
另外有一點,不管她是不是喬呦呦,但他肯定她是人,她從沒有哪個行為讓人覺得她不是人,隻不過是一個擁有更大的見識和格局的人。
他要她,不論她是什麼。
想通了這一點,沈肆才睡得著。
過了兩日,沈肆等到小假終於回家了。
“阿肆,你終於回來了。”喬正健現在都被自己折磨得精神衰弱了。
看到沈肆,他就像是看到救星。
“呦呦呢?”沈肆看向裏麵,屋裏靜悄悄的。
喬正健小聲道,“這兩日一直在家,每天都在茶室寫寫畫畫,不知道她在幹嘛,吃喝一切正常,晚上也沒有異常。”
沈肆:……
“三哥,我覺得是你想多了。”沈肆道。
“怎麼可能?難道你也被她迷暈了頭腦嗎?”喬正健覺得沈肆這樣很不對勁。
沈肆皺著眉,“三哥,你這樣想不對,是偏見,她要是有這個能力,為何不去迷那些有錢有權的老爺,以她的姿色和聰明才智,若是真的會妖術,想要圖錢財,又何必在我們喬家身上浪費時間。”
喬正健啞然。
沈肆繼續道,“我竟然一時間被你弄糊塗了,現在想想真是荒謬,別的先不說,就我們喬家,有什麼可圖的?
若是她真的另有貓膩,當初辛弘深出現的時候她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應該是辛弘深了,你想啥呢?”
“好像也有道理。”喬正健忽然覺得自己離譜。
“那日你找我說了之後,前天我特地去找了一趟仙婆,讓她給呦呦算了一下。”沈肆神神秘秘道。
“仙婆怎麼說?”喬正健問。
在這個世界,人們很信這種,有時候這些神靈問題會被視為信仰,有時候也會因此害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