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肆很積極的就去書院了。
因為沈肆一直往外跑,所以現在紀斯伯他們都很少見到他。
“阿肆,可想死我們了。”紀斯伯看到沈肆來書院立即黏了上去。
田俊民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回家跟呦呦姐膩歪去了。
他已經被沈肆忽略得徹底了。
(作者:你被他重視過嗎?)
“有事?”沈肆緊了緊包袱,不想讓紀斯伯觸碰到他。
“我們打算跟鍾富他們來一次……”
“不來。”沈肆直接拒絕,“以後關於他們的事情都不要安排。”
“為何?”紀斯伯不解的問道。
沈肆回頭看著他們,“因為他們不配成為我的對手。”
紀斯伯:……
田俊民:……
沈肆見兩個人都傻了,他也沒再說什麼,而是朝寢室去。
“大哥就是大哥,認識就是比我們高。”紀斯伯終於回過神來,他對田俊民道。
田俊民歎了一口氣。
“你歎什麼氣?”紀斯伯不解的問道。
“以我對他的了解,恐怕鍾富他們要倒黴了。”田俊民道。
“為何?”紀斯伯不明白的問道。
“不知,就是一種感覺。”田俊民道。
紀斯伯撓了撓頭,“既然他不踢,那我去回絕他們吧。”
沈肆這兩日讀書很認真,到哪裏都拿著兩本書。
紀斯伯和田俊民見他這樣,又開始慌了,尤其是田俊民。
他太了解沈肆了,沈肆平時極少這麼賣命的學,可現在連他們在玩的時間他都要看書,他甚至看到他上茅廁都帶著書。
所以兩人見大哥都這麼努力了,他們也發憤圖強。
晚上,紀斯伯和田俊民在自己的位置看書,沈肆看著他們,他悄悄的拿出他買的那兩本書然後認真的翻看。
隻是,他的書跟他們不同的地方是,字有點少。
一直持續了三日,沈肆終於沒有那麼賣命的看書了。
紀斯伯和田俊民這才緩了一口氣。
“明日好像是一月一次的查寢日,吃完飯回去收拾寢室。”沈肆跟他們在膳堂吃著飯道。
“阿肆,你竟然也關心這些事?”田俊民奇怪的看著沈肆。
“今日碰到當值的師兄,他們叫我跟你們說一聲。”沈肆道。
田俊民哦了一聲然後也同意了。
第二天,紀承平召集所有人都集中在書院的廳堂裏。
查寢的書生負責到他們的寢室去檢查。
其他書生則留在了廳堂。
沒多久,一行人就回來了。
紀承平坐在首位上,他看著回來的人道,“如何?這個月大家的寢室是否按書院的規矩做好規整?”
為首的一個書生道,“稟院長,一切都正常,可我們在一處寢室查到這個東西。”
紀承平眸光一縮,他不悅的擰眉,青山書院向來以紀律嚴明而著稱,這也是很多權貴無法管教孩子然後送來這裏的原因之一。
“何物?”紀承平問道。
那位書生看著大家,然後用很義憤填膺的語氣道,“是……是……是……”
“直說!”紀承平最討厭這種吞吞吐吐的。
那書生拱手,“院長,學生不敢說。”
“拿來!”紀承平瞪了他一眼道。
很快,身後的一個書生便把東西呈上去了。
紀承平接過來一看立即氣得直接甩在地上。
“大膽!膽敢在書院看這等書籍!”紀承平氣炸了,“是誰?在誰的寢室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