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你答題的內容嗎?”沈肆聽到是喬呦呦指導的,他也多了幾分好奇。

本來他沒有去想那麼仔細,當時的情形忽略了這一點。

“記得一些。”喬正健回道,他的專長是背誦,雖然過了一個月,但多少還能記得一些。

“那你把你的論述題背一遍。”沈肆道。

喬正健點點頭,然後開始回憶,接著他就開始把內容大概的背出來。

田俊民也認真的聽著。

聽完之後,沈肆看著田俊民道,“你現在知道你差在哪裏了嗎?”

田俊民跟喬正健就真的隻是差一點點罷了。

田俊民鬱悶的又喝了一杯酒。

喬呦呦默不出聲,喬正健真的是嚴格的按照她的思路去答題,而且她的想法果然沒有錯,經過幾千年沉澱之後的答題技巧果然是有用的。

有觀點,有論據,有中心思想……

從為官者的角度去思考,又要結合實際,結合民情,通過這樣的方法去辨析,八九不離十。

沈肆見田俊民不說話,他又繼續道,“還有你詩詞的創作能力,也許稍弱了些。”

這些是他幫不到田俊民的。

但是喬呦呦可以,她有詩詞庫。

“過去了就過去了,不說了,喝酒。”田俊民自己心裏也有底了,說白了還是不夠紮實。

喬正健跟田俊民喝。

沈肆看向喬呦呦,兩人皆是無奈。

最後,田俊民成功醉了。

喬正健也差不多。

兩人的心情都很低落,不管考上還是考不上,隻感歎世事無常啊。

最後沈肆把兩人都安頓好了才去洗漱。

回屋的時候,喬呦呦安靜的躺在床上發呆。

“怎麼了?”沈肆見她還沒睡著,便關心道。

他們喝得很晚,又收拾一番,現在已經很晚了。

“你說俊民他真的那麼差嗎?”喬呦呦問道。

沈肆脫掉鞋躺回床上,“除了方才我說的那兩個問題之外,他發揮得也不是很好,關鍵時刻不穩,也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隻能說他的心態不夠穩,氣運還沒到吧。”

不是那種很理想的狀態,心裏壓力太重了。

不像喬正健,一開始就抱著一試的心態,加上喬呦呦的鼓勵,他就是玩兒,兩種狀態自然會有不同的效果。

“嗯。”喬呦呦又道,“不知道接下來他如何做打算?”

“這個事情過段時間再說吧。”沈肆躺下,“快睡吧。”

“嗯。”喬呦呦說著便習慣性的抱著沈肆的手臂,然後才開始閉眼睛。

過了幾日,沈肆又找到喬呦呦,“帶你去一趟鹽場看看,你想去嗎?”

喬呦呦奇怪的看著他,“怎麼忽然要帶我去鹽場?我以前說要去你都不給去的。”

“鹽場現在已經基本成型,而且也開始正常運作了,你作為鹽場的掌櫃的,自然要去看看,再者,你已經待在定州很久了,帶你去散散心。”沈肆道。

喬呦呦眼睛一亮,她確實很久都沒有旅遊了,自從他們成親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一直窩在定州搞事業。

“好!”喬呦呦欣然答應,“何時出發?我回去準備一下。”

“明日就出發,百濟堂你讓人做好接替你的準備,這一去來回恐怕要兩個月。”沈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