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人敢發出質疑的聲音。就他這一身強悍的內力,這在場的眾人,也隻敢探討一下他的厲害。
二樓欄杆處的蕭夜塵看到這一幕,唇角微微勾起:
“越發有趣了,連假死遁走歐陽子都再次出山了,這一趟榮城沒有白來。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會一會那位十分美豔的女先生?本閣主越發期待了。”
樓下的老者再次開口:“……不過老朽有個條件,要見這棋譜的主人。”
“這……”天香樓的管事道:“樓裏有規矩,不能透露賣家身份。”
這天香樓原本是花樓,因為偶爾有一次主持拍賣,十分的守信諾,大家也都漸漸的到這裏來,時間久了,也就變成了拍賣樓裏。
所以,天香樓對信諾二字,十分的看重。
“不必透露,你隻管去問一問。”老者好整以暇道。
“是!”管事下台向樓後走去。
蕭夜塵吩咐:“去,跟上!”
武婢立刻後退下樓,消失在人群裏。
管事問了回來道:“賣家說,不必一萬,六千兩成交。”
老者猛然睜大眼,又垂下了眸子搖頭歎息,半晌道:“請轉告,但求一見。”然後轉身混跡在人群裏,不見了蹤跡。
那六千兩買了的人,十分的高興,全場歡呼,開始撒碎銀子,這就是真正的豪客了。
蕭夜塵在二樓欄杆處靜靜的看著樓下歡鬧的場景,那裏又正在抬上新的拍賣品。
他微微眯著眸子,手裏的碧玉扳指轉來轉去。
……
無論外麵的世界再怎麼激蕩,都還不能影響到小小的靠山村。
吃完了飯,喝茶,寒笙彙報一天的事情,今天啥活兒沒幹的夏槿和鐵頭坐著聽。
不!鐵頭還劈了柴,夏槿就隻吃了飯,因為賬房先生又找到了,她閑來無事打算寫論文,結果一打開空間,就在房間看劇一整天。
“小食方子屬下都給拿過去了,近處的自己送的,遠處的讓老五拓印了去送。
兄弟們說,不能白拿,要每月給三成的利潤。
兄弟們都感念公子的恩德,說沒想到公子流落至此,還擔心大家的生計,要屬下代為謝過公子。”
沈信正在泡茶,泡一碗花茶,出門辦事時在縣裏買來的各色花茶,林林總總好幾種顏色,一個個裝在小巧的瓷罐裏,他正撿了放進茶碗,一點點的調配。
聽到寒笙的話,放下手裏的茶具,鄭重的對夏槿道:“都是夏先生的功勞。”
夏槿頭一次聽沈信這麼鄭重的叫自己先生,被頂頭上司這樣器重,開心的臉都紅了。
看看人家,這才是領導的樣子,教授那算個啥?天天打擊她。夏槿對沈信投去讚賞的目光,點個讚,真是一個好上司哎!
沈信被她那亮晶晶的目光看的,再泡茶時配料都放錯了,隻好端起來一口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