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分舵主氣的渾身抖動,他本來都要成功了,他本來都贏定了,都是因為那個女人,要不是她,自己現在都是閣主了。如何能成為階下囚。
蕭夜塵渾然不理他的抖動,他坐在一側的椅子上,把所有刑具擺弄一遍,每擺弄一個都要看分舵主一眼,直看的分舵主心驚膽戰。
他拿起一個看看,搖頭,又拿起一個看看,又搖搖頭,最後幹脆都放下,對屬下吩咐道:“罷了,去延請名醫吧。”
分舵主一下瞪大了眼睛,以為他要放了他,激動道:“閣主,你,你……”
“哈哈哈哈……”,蕭夜塵大笑開來:“別激動……本閣主隻是擔憂今天玩死了,以後多寂寞。”
啊?以後?這是要折磨多久?落到蕭夜塵手裏,除了找到機會自盡的,其他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分舵主聽的驚恐萬分,張口就要咬舌自盡。
蕭夜塵一把捏住下巴給他卸了,說道:“你放心,這輩子,不會讓你那麼輕易死了,好好享受吧,天機閣的諸般刑具等著你品鑒。”
說罷一鐵簽把他鐵鏈綁著的手釘在牆上,他疼的發抖,蕭夜塵好整以暇笑了:“嗯,還不錯,沒傷筋脈,沒流血,最近技術高漲啊。”說罷再插一根,看他發抖的樣子,說道:“是這隻手拿劍拍了小槿兒嗎?”
分舵主驚恐搖頭。
蕭夜塵就道:“既然不是,真可惜,那就換一隻吧!”
……
等蕭夜塵審訊正酣,沈信踱著步子走進來,對他道:“素來聽聞天機閣審訊天下無敵,今日頗為技癢,切磋切磋?”
“甚好,早聽聞西北沒哪個探子不怕活閻羅,今日能見識見識,求之不得。”,蕭夜塵取了頗為得意的刑具遞給沈信共賞。
沈信接過在手裏把玩半晌,問蕭夜塵:“這人拍了阿槿腕子的手,是哪隻來著?”
……在地牢裏傳出撕心裂肺的喊聲之前,外麵的護衛就關好了地牢的大門,不能吵到小先生安寢。
……
從地道裏出來兩個男人踏著一地月光回去:“月色不錯,喝一杯?”
“也好,夜月春景,正好下酒!”
兩人遣散了眾人坐在廊下,沒人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
直到沈信啪一下朝屋簷擲出酒杯,蕭夜塵的折扇也隨後呼嘯而出,滿院子的護衛持勁弩也朝那處射去……這帝王的影子能不能逃出命去,那就隻能看天意了。
……
第二日一早,吃飯的餐桌上沒見到沈信。
夏槿姑娘十分納悶,好不容易相見怎麼不來吃飯,問寒笙:“公子哪裏去了?”
寒笙:“清剿龍影衛。”
夏槿拿著筷子停頓片刻,又把飯一口塞進嘴裏,開始吃了起來。
大家是敵人,哪能因為敵人蠢萌心軟,就不是敵人了,嗯,不能夠。
沈信中午才回,回來沒去等著他的姑娘屋裏,而是先去沐浴了一番,等夏槿再見到他時,就隻能看見他嶄新的衣服和濕漉漉的頭發,這幾乎已經是一個慣例。
夏槿已經在午飯的桌前等他,看他進來,問道:“受傷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