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嬌喜歡上,可能還不是太大的問題,但是如果被病嬌喜歡的你,喜歡上了別人,那就是作死了。
那天夕陽下,她看著我牽著別人的手,她還是忍不住了...
...
這裏潮濕,有些陰冷,這是他的第一感受。
蘇羽慢慢轉醒,強忍著困意和身體的疲憊,他感受著自己現在能感受著的一切。
眼睛被蒙住了,看不見東西,自己現在應該是在躺在床上,床的材質還不錯,躺在上麵很舒服,兩隻手的手腕好像是被鎖住了,使勁動的話還會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
好像是鎖鏈,而且聽起來就是很粗的鎖鏈,鎖鏈好像並不算太長,這也就說明了活動的空間並不算太大。
鎖鏈的那頭好像被牢牢的嵌在了牆裏,一點也無法撼動,蘇羽隻是嚐試了兩下就放棄了,他不想放棄本就不多的體力。
在養小動物的時候,你需要給他準備一個籠子,這個籠子不能太大,不然它的心可能就會飛到外邊去,不會變得忠心。
這個籠子也不能太小,否則就可能讓你的小寵物發瘋,感覺到不自由,所你需要給你的小寵物一個不大不小的地方,讓它感覺到那一絲…
可笑的自由。
蘇羽慢慢感受著自己能活動的邊界,這個鎖鏈就是林夢清給他的籠子,鎖鏈很緊,手銬跟他手腕相接的地方也能感受到一片冰涼,這鎖鏈好像是要鎖住他的心。
鎖住他的心,不讓他妄想那些可笑的自由,讓他乖乖的做自己的寵物…
以前她給自己的籠子是她給自己準備的“家”,那個時候她用著一張結婚證來鎖住自己,現在她給自己的籠子就是這種床,而鎖住他的東西…好像也很明顯了。
確認了自己能活動的邊界隻有這個床以後,蘇羽苦笑了兩聲,好不容易恢複了記憶,結果就被她看出來了不對啊…
蘇羽隻記得自己昏倒前好像是喝了一杯林清夢遞給自己的水,那個時候她的表情很怪異,但是他也沒多想,就喝下了。
他以為自己演的天衣無縫,可是還是跟那個時候一樣,全都被她給看穿了,像是打獵的獵人永遠都很了解自己的獵物,蘇羽也明白了,自己這次…好像無路可逃了…
蘇羽咬了咬牙,有些無奈…
悠閑的時光並沒有多久,一個哼歌的女生邁著輕快的步伐向著這個牢籠走來。
蘇羽聽見了這個聲音也下意識的往後麵縮了一下,這個動作也被那個女生看在了眼裏,不過她的心情很好,好像並不打算跟他計較這個問題。
她哼歌的聲音是那麼的愉快,好像她得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哼的歌也奇怪,莫名其妙的能從中聽到一絲得意。
她的步伐很輕快,很有節奏,像是一首歌,一下一下的敲擊在蘇羽的心裏,明明是很動聽的聲音,卻讓他渾身發抖。
她終於還是走到了那個床前,看著渾身發抖的蘇羽她笑出了聲,側著身子坐到了床沿,她用著纖細的手指摘下了蘇羽的眼罩。
她很美,美的動人心魄,像是世間最漂亮的藝術品,每個人見到她的瞬間都會不自主的為她的美麗感歎。
一雙桃花眼嫵媚動人,好像是能訴說女子心裏的萬千思緒,此時這雙桃花眼裏滿是興奮,小巧紅潤的櫻唇也勾起一個誘人的弧度。
但是那副現在她那魅惑妖冶的臉上,現在的表情,卻滿是有些病態,除去病態,她臉上更多的,還是止不住的興奮與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