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狐族的雄性們,去了野獸洞,一去就是整整兩天,也沒有回來。
喬冉冉倒是不急,這些慫包要不就是偷懶耍滑,要不就是偷偷溜了。
總之肯定還活著。
可獸城裏的土狐雌性們可不幹了。
連著上山摘了兩天的野菜,可把這些平時幹躺著啥都不幹的雌性給累壞了。
現在又見不到自家的雄性們,她們就跟挺屍似的,躺在地上就哭喊了起來。
“沒了雄性,我們可怎麼辦。”
“還我們雄性,不然你們就得養著我們,我們不幹活兒!”
眼看著這些雌性既不肯洗澡去,也不肯喜摘菜采果兒。
更有甚者,一言不合就當眾撒尿,臭氣衝天的。
可把看管她們的猿獸給愁壞了。
他們也不好意思對雌性動手,隻能叫來了喬冉冉。
“巫師,她們開始犯渾了,非要見她們的雄性。”
幾個土狐雌性尿夠了,也不嫌臭,翻了個白眼就躺在旁邊。
大喇喇地撓著咯吱窩和腳底板,又幹巴巴地哭了起來。
喬冉冉扁扁嘴,好家夥,哭就哭吧,還個個都幹打雷不下雨。
看不出半點為雄性們傷心的勁兒。
反而更像是借著這茬兒,開始偷懶耍賴。
“我們沒有雄性了,以後可沒法活了,都怪你,以後你得管我們吃喝。”一個中年雌性張著口大黃牙,就衝喬冉冉哭道。
喬冉冉皮笑肉不笑地笑了兩聲。
“說的好像你們雄性在的話,他們就能管你們吃喝似的。”
誰不知道,土狐雄性從不養活雌性們。
反而還要靠雌性和崽子們出去坑蒙拐騙,來喂養他們。
那土狐雌性一聽,砸吧砸吧嘴巴,沒理也要強行講出理來。
“就算他們養活不了我們,好歹能讓我們生崽啊,我們部落才能繁衍下去。”
喬冉冉聳聳肩,聲音很輕,話卻很狠。
“你們這種蛀蟲一樣的部落,斷了根兒才好,沒資格繁衍!”
土狐雌性們被噎得瞪大了眼珠子,急得連腳底板都快摳破了。
這小雌性,年紀小小的,說話怎這麼毒。
眼看著在喬冉冉麵前討不到便宜,土狐雌性也不甘示弱。
幹脆繼續犯渾耍賴。
知道喬冉冉愛幹淨,每天都要安排獸人專門清理獸城的衛生。
於是幾個土狐老雌性們混不吝地扯掉樹葉裙,不要臉地揚言,要是喬冉冉不賠她們雄性,她們就要跑去獸城的石子路上,到處亂尿。
非把整個獸城都弄臭不可!
看這個幹幹淨淨的小雌性怕還是不怕!
喬冉冉一聽,圓乎乎的小臉兒都皺成了一團。
還嘖嘖兩聲:“怕,我好怕呢。”㊣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那你就得養我們土狐全族,不然我們就這麼幹!”
喬冉冉歪著腦袋歎了口氣:“可是你們不覺得,我有個更好的辦法嗎。”
“說!”
“來人,把她們都給我扔豬圈裏,跟野豬關在一起。”
喬冉冉神色忽的一凜,還敢威脅她?
既然這麼喜歡亂拉亂尿,不如就跟豬一塊過吧,讓她們如願以償。
身旁的猿獸們終於舒了口氣,可算是能治一治這些壞雌性了。
這便聽從冉冉巫師的吩咐,飛快動手,把土狐雌性們統統抓去,一人一個豬圈,扔了進去。
再橫的獸人,也得怕那狠的。
土狐雌性的這點兒技倆,一點兒用都沒有。
等赤茶大汗淋漓地提著兩桶豬食,趕來豬圈喂豬時,整個人頓時被驚住了。
好家夥,喂豬就夠累了。
難不成以後還得喂這群土狐獸人?
“去去去,別喊了,誰稀罕喂你們,你們想吃飯就跟野豬搶去吧。”赤茶氣呼呼地倒下豬食。
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
喬冉冉料想的果然沒錯,那些土狐雄性還都活著好好的呢。
第二天一大清早,這群雄性就帶著三頭獵物,站在獸城外麵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