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後阿俊問李延齡:「怎麼樣,要搶回來嗎?」
李延齡捏著下巴回過頭,抿嘴一笑,眼裏都是狡黠:「他們方才在討論如何吞了我家這批生餘是不是?那我不如幫他們一把。」
現在搶回來也隻是生餘,還要搭上人工,李厚淳這麼愛織布就讓他織布吧。
阿俊一下子就明白了李延齡的意思,捏著李延齡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這樣老三房估計就垮了,要還一輩子的債吧?我就知道你這丫頭是最壞的。」
李延齡不高興道:「又說我壞,是他們先惹我的。」
「可我就喜歡你這樣壞啊,好的那麼多,我偏偏不喜歡。」阿俊翹著嘴角笑,然後對著李延齡的嘴就吻了上去。
李延齡要說的話因為張開了嘴,最後都變成曖昧的嗚咽,逐漸沉淪。
第二日李延齡醒得有些晚。
梳洗過後坐在鏡子前梳頭,熟地看她嘴唇飽滿紅潤,忍不住誇讚:「小姐您越來越漂亮了,像個大姑娘了。」
收拾箱籠的白果心想什麼叫像,那就是。
有男人嗬護的女人自然越來越漂亮,不然看看大太太再看看大小姐。
別以為她看不出來,小姐的嘴唇是被阿俊咬過的。
李延齡根據下嘴唇稍微有些腫,不由得想到回來時候阿俊的霸道。
這個男人明明要入贅當她的小女婿,卻有種當家人的架勢,讓她不由自主想聽他的。
以後他們成親是不是也會被他吃得死死的?
其實感覺也不錯,上輩子哪怕有張懷瑾撐腰,她做什麼也都是一個人謀劃,一個人做主,沒有能夠分擔的人,身心俱疲,張懷瑾為了自己的名聲時不時的還要約束她。
阿俊不同,她說什麼,不管好的壞的,他都幫忙。
這可能就是有依靠的感覺。
就怕阿俊突然清醒找到家人不要她,這個依靠就沒了。
慢慢地她又笑了,這個依靠沒有她也能過日子,上輩子不是過來了嗎?
有的時候就享受,沒有再想辦法。
人不能總想著過去,過去讓人憂鬱,也不要一直擔心未來,未來讓人焦慮,活在當下。
熟地給李延齡戴了一套珍珠頭麵,怎麼看都顯貴氣,她滿意地點頭。
李延齡卻覺得珠花和項鏈有點顯老氣,不過也算了。
收拾完,直接去找了母親那邊。
徐氏正在聽廖青彙報:「盯著看了,可老三房的人沒有勤靜,大門繄閉,也沒人出門,會不會他們家存有什麼暗門?」
李延齡心想必然是,昨晚他都看見李厚淳了。
徐氏比量著兩塊布,頭都沒抬,語氣淡然道:「隨便看一看吧,還是家裏的水火更重要,實在不行就不要管他們了,多請人手,分三班四班的翰防,一定不能出事。」..
剩下的生餘是他們唯一的指望了,絕對不能再有事了。
李延齡一看母親佈置得井井有條,就知道大舅舅那邊也沒乳,就說,有大舅舅在,她和母親就不會完蛋的。
她這麼早看母親也是為了聽聽母親查沒查到生餘的下落,她還有計劃,暫時不找回來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