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氏很尷尬地上前:「是,她……」好像是女兒屋子裏一個三等丫頭,今天怎麼帶出來了。
「是!」
最後她幹脆承認了,然後笑道:「娘娘可能有所不知跟齡姐兒是自小訂的婚,兩個孩子可能幾日未見,有什麼話想說,他們自幼就玩在一起,平時……我們長輩也是不怎麼太約束他們見麵的。」
說得好像李延齡跟何明舉兩小無猜總是想著見麵一樣。
對的,沒錯,她就是要製造這種錯覺,李家想退婚之前沒門,如今更沒門。
徐氏你這酒盅道:「你不要胡說,雖然是從小定親,但是明明跟我家二小姐玩得更好,跟齡姐從未私下裏見過麵,每次都是我在場,你不要胡說。」
於氏捂著嘴道:「妹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這話說出去誰信啊,他們都認識十多年了,怎麼可能一次私下裏見麵的時候都沒有,可能有你不知道吧。」
「我女兒的事我怎麼會不知道?」徐氏警告於氏,「就算是未婚夫妻,他們也沒有私下裏見過麵,你不要汙衊我女兒的名聲。」
同時她心裏有些埋怨李延齡,隻應該私下裏說的,如今這麼多人,沾上何家準備好事。
李延齡也不想當著這麼多人麵說自己的事,所以她不羞不惱,話鋒一轉看向於氏:「於太太你是承認這是你家婢女了?是誰的婢女?」
「是……」於氏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是珍兒的。」
她女兒叫何明珍。
李延齡:「這麼說,紙條是何明珍給我寫的了?她要幹什麼?」
「什麼我寫的,你少汙衊人。」何明珍在後排,聽了直接炸了,沒好氣地否認。
眾人都被她這一聲給驚住了,畢竟有王妃在,就算受了冤枉也不能這麼大聲。
於氏意識到了女兒鬧了笑話,瞪了何明珍一眼。
何明珍羞臊的滿臉他通紅,但是她反應很快,提著裙子跪在老王妃麵前哭:「娘娘,民女不是有心的,實在是受不得別人冤枉。」
李延齡心中冷笑,她上輩子就看不慣何明珍這一套。
李瑾思是壞的冒水,但是大多時候,是真實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何明珍最喜歡捧高踩低。
但是對她,不管她高低她都踩。
上輩子何明珍沒事就讓她給她做新衣服,可她被何明舉欺負的時候,這女人看她家大房敗落了,李家像於氏一樣罵她膂兌她。
最惡劣的時候,她去何家找何明舉認下孩子,何明珍拉了一群小姐妹來圍觀她,還說要給她說媒,嫁給她一個傻了的表哥。
讓她無法釋懷的是何明珍跟於氏一樣怕她生下孩子影響何明舉的前途,就端葯要她打胎,最後在李雲宏麵前卻要扮演好姑姑的角色。
讓她噁心至極,
這個女人她兩輩子都恨,跟恨何明舉和李瑾思一樣的很。
「我冤枉你了?」李延齡依然不惱,「你的婢女給我紙條,不是你寫的又是誰寫的?我冤枉你什麼?」
「我大哥用我的婢女約你不是很正常嗎?」
李延齡就等著她這句呢,「這樣啊,你的意思,確實是你大哥約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