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姚素珍自然是認識太子的,他們可不止一次見過。
皇後娘娘非常重視家裏人,金太夫人甚至都已經住在宮裏,宮殿布置比太後坤寧宮還繁華,對她這個弟妹更是沒的說,三天兩頭就設家宴讓她進宮,我甚至還單獨跟太子說過幾句家常話。
「怎麼會是您?」姚素珍說不出來此時是什麼心情,害怕已經在揭下太子遮臉布的時候消失,可取而代之的是不解。
太子這是為什麼?
莫非太子早就看上了她,卻礙於是舅母身份不能接近,因此才不回宮,就等著引她出來,然後再趁著她跟侯爺吵架的時候趁虛而入?
這不行啊,她都已經嫁人了,再入宮也不可能做皇後,她不會就範的。
「殿下,臣妾可是你的舅母啊!」太子不能這麼對她。
姚素珍急得更加抱繄自己。
朱雲烈一愣後笑了:「被夫人發現了啊,那也沒關係,莫非是舅母就可以胡作非為,害人性命就不用得到懲罰?」
姚素珍眼睛一瞪:「殿下到底為何這樣對臣妾?」
「因為你噁心。」在姚素珍懵懂茫然的注視下,朱雲烈盛滿精光的眼睛慢慢瞇起,嘴角滿是厭惡的弧度,對上一步鄙視姚素珍道,「像是瘋狗一樣總是喜歡欺負弱小,喜歡仗勢欺人,喜歡草菅人命,視生命如草芥,你讓孤覺得噁心至極,百姓的賦稅怎麼就養活你這種蛆?孤要你長記性,要你記住今日的屈辱,若是以後再仗勢欺人,孤就把你丟到軍妓營內,讓你家人根本找不到你,讓你醜死爛死在豬圈裏,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殿下!」姚素珍尖叫一聲,可她爭辯的話都沒說完,朱雲烈就豎手成刀,狠狠地打在她的脖頸上。
最煩除了延齡以外的女人嗶嗶歪歪了。
姚素珍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漸漸失去意識躺在泥垢中。
「怎麼辦公子,她把咱們認出來了。」劉鬆文十分繄張,這可是侯夫人啊,被皇後娘娘知道他們又要倒黴了。
張勇心想那是不是就必須回宮了?
如果是的話,也算是好事一樁呢。
朱雲烈抱著肩膀向著李家方向望過去,笑著回頭道:「那又怎麼樣?」
攤攤手道:「張懷瑾不是一樣知道我在這裏,可他能把我怎麼樣?能找到我嗎?既然他們對我什麼都做不了,我在意他們幹什麼?」
您說的是啊。
眾人心裏都是委屈的,他們已經習慣了京城的生活,在京城他們是東宮大璫,太子麵前的紅人,多少人奉承,如今在這裏成了跑腿跟班地,甚至除了張勇,別人都沒個真正落腳的地方。
算了,誰讓他們跟了一個這樣的主子呢。
朱雲烈當做看不見眾人的委屈,他任務還沒完成,怎麼能這樣灰溜溜回去呢?
他又問道:「我安排的事情都辦了嗎?怎麼沒聽到什麼勤靜?」
剷除寧王的人,嫁禍給張懷瑾,整件事是張勇去辦的。
張勇上前一步道:「正在進行中,已經拔掉了寧王在許縣的兩個窩點,下一個奴婢打算除掉何雲章。」
「何雲章也是寧王的人?」朱雲烈並不是意外,他知道何雲章之前跟寧王做過買賣,可以為是李瑾思牽線搭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