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
“什麼解藥?”
李延齡沉吟片刻道:“春藥!”
朱雲烈忙問道:“會死人嗎?”
“怎麼會死人啊?也不算毒藥。”
朱雲烈開始扣嗓子,“那為什麼要解?反正你在,可以給我當解藥。”
李延齡:“……”
李延齡生氣的轉過頭,“我還沒成人呢!”
說完她臉微微紅。
朱雲烈坐起來耳朵湊近她的嘴巴:“你說啥?沒聽清。”
“我說你滾蛋!”李延齡突然一聲大喊。
朱雲烈:“……”
朱雲烈坐正了,想了想問道:“好了,我不跟你開玩笑了,到底怎麼回事?”
他說著話站起來去桌子前倒了杯茶水,喝完後有側身支頤的躺下,眼神迷離有些醉態,比以往少了一份桀驁,多了一份慵懶的灑脫。
李延齡忍不住抬手摸摸他的臉,被他一下子攥住,“再撩撥我,可別怪我忍不住了。”
李延齡嘟嘴放下手,然後低聲把方氏幹的事說了一遍。
朱雲烈皺眉:“她為什麼?我們不是都已經訂好了,你表哥也被訂婚了,她還作什麼?”
“還好她還算有人性,沒設計你跟別人,咱們到底是未婚夫妻。”
這也是李延齡生氣的地方。
能對她下春藥就能給她下毒藥。
能怕她跟表哥定親而排擠她就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想殺了她。
本來大家都心照不宣知道她跟阿俊的關係,大家都認定的事情,她今晚如果還留在這裏過夜,那別人會怎麼猜想?
會覺得她已經下賤到一刻都停不了的需要男人。
今後她還能有什麼名聲?
“我不會原諒她的!”李延齡突然站起來看著窗外寂靜的黑夜,聲音陰沉道,“我看這個中饋夫人她是不想當了。”
方氏剛要入睡,下人去來稟告徐永貞來了。
“快請大少爺進來。”
徐永貞進來後徐靜彩也過來了。
方氏笑道:“你們兩個怎麼約好的?”
徐靜彩給哥哥行了禮,然後道:“我看見大哥過來,就從跨院來了。”
方氏看向徐永貞,見兒子衣領處有一個線頭,抬手幫兒子摘下來,然後道:“這藍色你穿著正好,你爹就沒有這麼白淨,穿著到顯老氣。”
方氏很喜歡議論別人穿什麼,好不好看。
徐永貞皺眉道:“娘,你就那麼在乎別人穿的幹淨與否,穿了什麼?人家說人呢越卻什麼就會越在意別人什麼,你到底有多自卑,需要通過穿著來顯示你的優秀你的富貴?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可悲嗎?”
方氏臉一沉:“你在胡說什麼?什麼時候我在乎被人的外表了?”
“您不在乎天天對我穿什麼品頭論足?我就是穿成了乞丐,我自己舒服就行,你為什麼要管這麼多?”
一句話氣的方式差點倒仰,“你這個白眼狼,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是你娘,我關注你還不行了,我這不是關心你嗎?”
“關心人也要有度,我天天把您綁起來給你喂好吃的能是愛嗎?分明就是為了滿足您自己的私欲,你想到別人的主宰,您跟愛無關,您就是自私又霸道,我不喜歡娘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