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旁邊傳來了君百景的輕咳聲。
“咳咳。”
她站起來,看著相依偎的兩人,看來這兩人還是相愛的,那就一切好辦了。
許琉吟朝她看了過去,眼中劃過疑惑,這女人到底是誰,該不會是他新納的妾?還是丫鬟?
一時之間,許琉吟思慮頗多,玉和案連忙解釋道:“這是會長的女兒,你還記得嗎,白景。”
“哦?”許琉吟眯起雙眼,這就是那個廢物?她在這裏做什麼?
難怪看著還有點眼熟,原來是會長的女兒,倒是生得和會長有七分相似,不過會長是會長,她是她,這兩人除了母女關係,其他都不能混為一談。
感受到了許琉吟不喜的目光,君白景難得感受到了一絲壓力。
她走一步上前說道:“許前輩,我是來給玉叔治病的,我已經擬好了藥方。”
“就你?還會看病?”許琉吟明顯有些不信,她才多少歲,就會學人家大夫寫藥方了?
而且玉和案身上的病,她都感覺十分棘手。而且她記得如今君白景的年齡,似乎才十幾吧,她自己十幾歲的時候,都還沒入門呢。
君白景露出了自信的笑容,直接將玉和案的病症說了出來,並且還說了自己所開藥方的藥理。
“......如此補離散之陽,挽敗絕之陰,清虛中之火,升下陷之氣,病情便可好轉。”
許琉吟越聽越是震驚,從她開始講解藥方的藥理時,自己就被她所言驚到,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見地?
“這藥方是你開的?”許琉吟不可置信地再次問道,她不得不重新正視自己對君白景的看法了,光是看她這麼說,也不會是一個廢物!
君白景點頭說道:“是我開的。”
她也確實是根據這個病況來寫的,這“病”也是前世她爺爺玩過,傳授給她的。
“白景是今天剛來的,她聽說我病重,便過來給我看看,我之前也不知道她還會醫術。”玉和案虛弱一笑,和君白景對視了一眼。
這是他們兩人早就商量好的說辭,不管出現什麼狀況,他們都能應付得了。
“再給我看看你寫的。”許琉吟直接站了起來,到君白景的身邊,拿起了那張藥方看。
越看,她目光越發湛亮。
“妙絕,我怎麼就沒想到!老玉,你等著,我這就給你煎藥去!”許琉吟二話不說,拿著藥方就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房間內的兩人再次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露出了笑容。
“小小姐這方法果然好啊,她已經對你刮目相看了。”玉和案見許琉吟真的離開了,便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玉叔才該是最高興的,她對你情深依舊,你們有機會和好了。”君白景笑道,這是一個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