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兩人看著他眸子裏饒有興致的目光,不由地寒顫後怕,傅大少爺是閻王爺,牛鬼蛇神都不怕啊。
“對了,沈菏今早給我電話,哭哭唧唧的,說你欺負她。”司徒白的老婆是沈菏的姐姐沈翠,平時的枕邊風是沒少吹。
“沈菏這丫頭一心愛著你,當年也是因為你不小心流產的,這都五年了,你也該給她個交代了。”
司徒白不想替沈家說話,怎奈沈翠不依不饒,他心裏明知道老傅這些年一直沒動靜,是怕因為傅夙。
本來他清心寡欲的,司徒白一直勸告沈菏不要著急,現在孩子也長大了,也該有個說法了。
傅肆爵斂起眼眸,司徒白是他的好朋友,沈荷又是他這麼多年的女朋友,他昨天遣走沈菏,看來引起了沈家極大的不滿。
“我會找個機會補償她。”傅肆爵又斟了一杯,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麵,麵部表情。
正常酒局下來,傅肆爵喝的有點多,他腿腳不方便,平時都是管家待在身邊,隨身伺候。
司徒白見好了時機,打給了沈菏,讓她送老傅回去。
賓利上,傅肆爵雙眼緊閉,靠在座椅上休息,趕來的沈菏坐上車,管家客氣地問道,
“沈小姐,我們回哪裏?”
沈菏笑盈盈地說著,“傅家吧!”
……
傅家。
美煥趁著老太太吃飯後甜點的空擋,偷偷跑上了樓。
傅肆爵的家占地麵積1000多畝,麵積龐大壯闊,她仿佛闖進了迷宮裏,隻好按著裝修風格尋找著看似小孩的房間。
她輕輕推開了一間房門,是一間臥室。
“傅夙?”
喊了兩句,無人應答,準備出去時,桌子上的一枚懷表引起了她的注意,仔細一看紋路特別像是自己之前帶的一款。
剛要拿起來,樓下傳來響動。
“肆爵,你怎麼喝了這麼多?”聽聲音,是沈荷和傅肆爵上來了。
美煥畢竟是潛入別人家中,更何況是臥室,她沒辦法解釋,隻好找了一旁的衣帽間鑽了進去。
透過櫃子的縫隙,她看到房間的門被打開,沈菏推著傅肆爵走了進來。
“肆爵,我知道你因為昨天的事不開心,可也不用喝這麼多的酒啊!”沈荷靠著傅肆爵,要去幫他脫衣服。
男人的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意識不清的說著,
“我自己來!”
“你都喝成這樣了,怎麼自己來。”沈菏嬌嗔,手還要繼續伸入男人的衣服裏。
“出去!”傅肆爵卻是固執地拒絕了。
沈荷臉色不好,她幾次三番想要靠近他,都被推開了,這個男人除了五年前那次醉酒和她同床過一次,就再也沒有和她睡在一起過。
她不甘心地說道,“那你有事叫我!”
便出去了。
傅肆爵開始不耐心地扯著衣領,褪掉襯衫,漏出光潔的麥色肌膚。
美煥從衣帽間裏看的一清二楚,她自然意誌力堅強,不沉迷男色,卻還是覺得這個男人的身材真的不錯。
一如五年前那晚!
傅肆爵脫完上衣,轉動著輪椅滑倒衣帽間,來拿睡衣。
美煥這才意識到她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想要躲閃時,已經來不及了。
衣櫃的門被打開,狹仄的空間內,她無處可逃。
男人看到了躲閃的女人,危險的眼眸半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