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趕快去飛機場!”司徒末的下屬急忙跑了出去。
司徒末摸了摸自己的脖頸,難受的不得了。
這小兔崽子還真是下了狠手,也不怕把他爹砸過去。
等司徒末的人找到機場時,喬伊早就帶著小逸和徐叔離開了這裏。
司徒末的手下將這個消息告訴男人時,他暴跳如雷。
“一群廢物,你們兩個大男人居然打不過一個女人!”司徒末指著門口那兩個被喬伊放倒的男人氣的半死。
兩個手下也是委屈的不得了,小聲嘀咕,
“你不也是被一個女人放倒了嗎?”
“就是!”
兩人竊竊私語,正在氣頭上的司徒末大聲喊著,
“你們在說什麼!”
“司徒大少爺,不也是被那個女人放倒在了房間裏,我們倆也是沒辦法,她身手很好!”一個手下急忙說道。
司徒末隻覺得兩眼一黑,差點氣死過去。
“你們兩個給我滾蛋,其餘人給我立即馬上尋找這個女人的下落。”
“是!”
司徒末的手下頭頭也正要逃離這裏,被司徒末叫住,
“你給我再找幾個身手好的人來,別要廢物!”
“是!”
司徒末看著這群廢物,要不是他們太無能,也不會讓顧美煥逃跑了這麼多年。
不過今天他終於見到了活的真的顧美煥,所以帝都那個是假的。
司徒末終於捋清楚了事實,他摸了摸手上的溫度,那裏似乎還有女人的餘溫。
她這麼恨自己,無非就是因為他當年傷害了她,司徒末眼神變得黯淡,他有點想她了。
如果有機會,他多想當麵和他嘮一嘮。
……
傅肆爵和顧美煥兩人雖然同在一個病房裏,但是兩人還是別別扭扭的,誰也不搭理誰。
傅肆爵口渴想要喝水,本來柳襄在柳襄就能遞給他,現在顧美煥在這,他又不想張嘴說話,隻能起身自己去倒水。
美煥見他起身艱難,率先開了口,
“你要幹什麼?”
傅肆爵不說話,硬是自己起來。
美煥看到他伸手的方向是水杯的位置,而他又閉口的樣子。
小手一欠,在男人要碰到水杯的時候,一個探身,將水杯挪遠了一點。
本來都要夠到的傅肆爵撲了個空,一臉憤怒地看向她。
“顧美煥,你想不是找死?”
美煥點點頭,嗆聲道,“我以為傅大少爺啞巴了,不會說話了呢。”
傅肆爵咬牙切齒,“我口渴,你把水遞給我!”
“大點聲,我聽不見!”美煥抻著耳朵,故意說道。
傅肆爵翻白眼,他現在是有病在身,要是換作以往,他肯定掐死這個女人。
“我口渴了,水杯遞我!”傅肆爵提高了音量,美煥這才起身,遞給他一杯水。
“這還差不多,傅大少爺有難處就吱聲。”美煥笑吟吟,傅肆爵喝了一口水,恨不得將水吐在她的臉上。
“顧美煥,我發現你越來越喜歡在作死的邊緣試探。”
“那是,伴君如伴虎!您是老虎,我現在確實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