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將身上的絲巾扯下來,堵在司徒末的傷口上,防止其流出更多的血水。
“司徒末,你挺住,我馬上叫支援,你放鬆呼吸,”喬伊穩住司徒末的情緒,讓他不要過快呼吸,這樣缺少氧氣會讓他更快昏厥過去。
然而司徒末卻沒有讓喬伊離去,抓住她的手,用盡全部力氣說道,
“喬伊,如果我死了,請你記住,我…我愛你!”
男人說著,嘴角開始吐血,這說明他的血水已經上升到喉嚨了,喬伊怕他沒失血過多,肺部再被血水完全充滿,到時候必定窒息而死。
喬伊有點慌了,自己失手傷害了他,雖然她不在乎司徒米的生死,但是之前他也不要葬送在自己的手上。
“不要說這些,你不能死!”喬伊取出手中的銀針,在司徒末肺部下方的一個穴位處,用力一紮,男人的血水溢出,腹部的血水有地方可以排出了,暫時不會窒息而死。
喬伊爬上儲藏室,去求救。
但是別墅外除了司徒末的一輛車外,連個人都沒有,他一個兄弟也沒帶,隻身前來。
喬伊汗顏,這個男人真是軸得要死。
儲藏室很深,她費勁力氣扯出他,怕也是會傷害到他。
山裏有沒有信號,她隻能通過房間裏的無線電求救。
然而最近的警力也得需要二十分鍾才能開過來,那個時候司徒末可能早就失血而死了。
正當喬伊著急之際,她看到不遠處的山坡上一輛緩慢的車子向這邊開來。
就在她期望對方是徐叔或者是司徒末的手下時,她看到車子上的標誌是財閥集團的。
內心涼半截,現在的形勢很嚴重。
她翻來覆去想了許久,最後隻能想到一個辦法。
等H國財閥將車子停好時,就看到喬伊舉著雙手站在門口,右手握著一把手槍。
“我投降!”看著來的十多個人,喬伊站在那裏,麵不改色,麵帶微笑。
H國財閥的手下都愣住了,唐唐的大儈子手居然投降了,這是有史以來,他們的感覺最順暢的話,有愛知道昨晚他們在這個女人身上折了二十多個兄弟,現在要是喬伊想要周旋,他們也不是對手。
正當他們存有疑惑之際,喬伊率先開口,打破了他們的顧慮。
“房屋後麵有一個男人,是我剛才手誤打傷了,這是我們之間的戰爭,我不想殃及平民,主要你們現在將他帶到山下的醫院救治,我就和你們走。”
她這麼說,財閥手下的頭頭做了一個手勢,跑到房子後麵,看到司徒末正躺在地上,喬伊已經將他從地窖上拽了出來,這樣雖然對男人有些許的碰撞,但是如果她要是繼續戀戰,她怕司徒末再就沒氣了,所以她決定投降。
財閥手下見狀,就要上前製服喬伊,喬伊向後退了退說道,
“我的身手你們知道,我一個人也完全可以解決掉你們所以人。”
“先救人!”喬伊可沒那麼老實聽話地和他們走,必須要答應他們的要求。
財閥手下隻好將司徒末抬了上去,因為在他們眼裏隻要拿下喬伊,其他人完全不重要。
司徒末還有一點意識,他有點抗拒,卻是作用不大。
看著司徒末被抬上車,喬伊將手中的槍和無線電放在司徒末的胸口,貼著她的耳朵邊輕聲說道,
“到了醫院,安全了用無線電給我發消息。”
她交出槍的那一刻,財閥手下便派人將喬伊製服。
“拿下她!”
司徒末被財閥的人送到山下的醫院,喬伊則被人控製住跪在地上,沒有任何反駁之力。
司徒末雖然渾渾噩噩,但仍存有一絲意識,他知道喬伊是舍棄了自己,救的他。
“不要!”司徒末身子毫無力氣,說話的聲音也很低,根本聽不清楚。
喬伊被製服坐上了財閥的車子,過了大約十分鍾,她聽到財閥手裏的無線電發來信號,證明司徒末安全了。
她也安心了。
腦袋被照上了一個黑的袋子,等待她的不知道將會是什麼,但是一定會很可怕。
徐叔坐在酒店裏,心裏不舒服。
喬伊久久不回來,讓他有點放心不下。
但是他帶著小逸,根本無法再去別墅,那樣的話更危險。
直到傍晚,他酒店的房門被敲響。
徐叔示意小逸不要說話,他悄無聲息地走到房門口,從側麵門縫,看到外麵的兩個大漢,那兩人穿著有點眼熟。
“是這裏嗎?按了半天門鈴沒有聲音啊!”其中一個男人和另一個人說道。
一個說,“司徒大少爺說喬伊小姐告訴他的就是這家酒店,還能有錯嗎?我再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