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肆爵?傅肆爵!”美煥在門口喊了兩聲,沒有應答。
她轉身剛要走,聽到房間裏傳來聲響。
美煥將耳朵貼近門板,仔細聽了聽,有細微的聲音。
“傅肆爵,你沒事吧!”她再一次問道,晃動了一下門把手。
門沒鎖,她推門進去,看到傅肆爵正倒在地上,麵色凝重,滿頭大汗。
隻見他努力地想要往上夠著床,卻吃不上力度。
“這麼晚了,你怎麼下床了?”美煥急忙走過去,準備扶他起來,卻被傅肆爵狠狠地推開。
“啊!”美煥被推地坐在了地上,有點不明所以地看著男人。
“傅肆爵,你抽什麼風!”美煥是好心扶他,這男人卻將她的好意當驢肝肺。
“傅肆爵,你是不是有病,我好心來扶你,你卻將我推開。”美煥越想越生氣,大聲喊道。
傅肆爵狹長的眼眸瞥了她一眼,吐出兩個字,
“你明明就是來看我笑話的,說什麼是來扶我。”
男人整個人都是充滿戾氣,對美煥也充滿了敵意。
“顧美煥,你的新男人到底是誰,我們才分手不到一周的時間,你就有私生子找上門,為什麼你就這麼不甘寂寞。”傅肆爵的話如頓珠落地,句句都在針對美煥。
“傅肆爵,你是什麼腦回路有毛病還是咋滴,我要是看你笑話,我用得著大晚上來看你嗎。”美煥翻白眼,起身就要走。
她可懶得搭理這個神經病,簡直不可理喻,她喂一條狗還知道衝她叫喚兩聲,現在給他看病,費力不討好。
隻有遠離傅肆爵,才能抱平安。
美煥起身離去,坐在地上的傅肆爵卻是拉住她,死死地攥住她的胳膊,禁箍她的腰肢,她被半懟在了床邊緣。
“顧美煥,你這麼著急走,是急著去見自己的心上人?”男人強勢壓了下來,吐著熱氣。
美煥被他強大氣勢所壓製,盡管傅肆爵腿不能動彈,但兩隻手還是對她進行了強勢控製。
“傅肆爵,你一天天的就想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吧。”
“不然呢,是我提不動力了還是動不了手,你這麼急不可耐。”傅肆爵冥頑不化,現在就是認為美煥喜歡別人了。
“那個小兔崽子的爹到底是誰?”傅肆爵咄咄逼人,步步緊逼,就是不肯輕易放開美煥。
美煥翻白眼,這個男人是以為小逸是她的孩子了嗎,所以才會這個樣子。
“怎麼,現在連話都不願意和我說了嗎?”傅肆爵見美煥不吱聲,是不願意回答他了。
“還是說你心虛了,本來就有事情瞞著我。”
美煥攤手,推開了傅肆爵半寸,希望他遠離自己一點。
“傅肆爵,你能不能腦子清醒一點,不要滿腦子都是情情愛愛的那些。”
“所以那個小崽子的爹是誰,司徒末?”傅肆爵眯著眼眸,以為司徒末這麼窮追不舍,是因為他們有了孩子。
美煥簡直無語到極致,她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她現在也隻是懷疑孩子的母親是她妹妹而已,其他的暫時還沒有確定。
“傅肆爵那個孩子的父親我根本不知道是誰,你不用在這裏逼問我。”
但是現在她也不能回答傅肆爵,那個孩子的母親是誰,因為如果不是妹妹的,她怕最後影響小逸。
傅肆爵狹長的眼眸變得更加淩厲可怕,
“顧美煥,你連孩子的父親是誰你都不知道,你到底和多少個男人在一起過?”
傅肆爵搖了搖頭,本來還控製女人的手也鬆開了不少。
美煥得到放鬆,活動活動被他掐的生疼的胳膊,看向了男人。
“傅肆爵,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希望不要再幹預我的私生活,你是孩子們的父親,我們就算分開,也認識了這麼多年,我會試著治好你的。”
美煥聲音冷靜,沉穩。
不管孩子的父親是誰,不管對方怎樣,顧美煥對傅肆爵的態度一目了然,就是互不打擾。
“顧美煥,你還真是絕情。”
說分手就分手,說沒關係就沒關係。
“傅肆爵,我扶你上床吧!”美煥看時間也不晚了,也懶得去計較他怎麼想自己。
傅肆爵聽到顧美煥的話之後宛如行屍走肉一般,任由她擺動。
可越是這樣,美煥越吃不上力度。
隻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架著傅肆爵的身板,拖上了床。
美煥一用力,正好還撲倒在了男人身上,傅肆爵抓住她的胳膊,深情默默地說道,
“顧美煥,可不可以不要走!”
“今晚留下來陪我!”
本來冷厲的男人突然變得可憐委屈,讓人無法拒絕。
美煥被他無辜的眼神所影響,但最後還是堅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