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果必有因。”
“福斯特先生,請跟我來。”
雖然同樣是城堡,但是卻和幾年前奧羅夫和「帕羅迪斯」的孩子們待過的地方不同。
入口時翠綠色為主基調大廳還和以前一樣,但不同的是,中間的樓梯換成了一個精致無比的大門,走到門前,一身西裝墨鏡的「易瞳者」為他將門打開:
“請進。”
大門之內,又是一番開闊的天地。
不同於大廳裏昏暗和翠綠為主的風格,一樓的接待大廳明亮而寬敞。
這大廳整體都使用了白色大理石為裝修材料,讓這裏的一切都顯得虛幻而無暇,倘若你不仔細看,甚至都無法從一片潔白的世界裏分辨出位列兩邊的方形石凳,和最遠處位於中間的王位。
環顧四周,左右兩邊有無數的連續拱門一直綿延到大廳的最前方,能看到的是部分拱門型的內部還有通道。
奧羅夫也不知它會通向什麼地方,但是從外圍觀察城堡時可以猜得到一點點:這座建築裏還有許多附屬的塔樓以及房間……想必應該是通向那些地方的吧。
而在這些白色方形石凳邊,有三男一女正站在那裏。
奧羅夫向前走著。老遠就聽到其中的一個看起來稍顯年輕的男生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這就是那個奧羅夫·福斯特?居然要我們親自來一樓迎接,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呢。”
另一邊一個看起來非常精壯的矮小男人皺了一下眉頭:
“陶威,這位是女王的舊識,不得無禮。”
“切。”
說罷,那男人就帶著剩下的三個人來到了奧羅夫·福斯特的麵前。
幾個人同時停下腳步,恰好到達麵對著麵的距離。
那個短小精悍的男人開口了:
“您好,奧羅夫·福斯特先生,在下薩魯瓦,女王還在準備,於是派我們來親自迎接您。”
然後緊接著是他左邊的女性開口,這是一個妖豔的女子,身著紫黑色的禮服,她優雅地提起裙角,對奧羅夫行了一個禮:
“我是塔洛瑪蒂,煩請您稍等,不過……”
她突然一躬身,從下往上打量著這個一臉憔悴的男性,說道:
“嗯……沒想到安戈菈小姐居然還認識這樣的人啊,呐呐,你和小姐是在什麼地方認識的?你們之前發生過什麼事嗎?跟我講一講吧~呐呐呐……”
奧羅夫冷漠地瞥了女性一眼,沒有回複,不過他也知道了,這個叫塔洛瑪蒂的女子,是一個集優雅和頑皮於一身的女孩,或許……用“俏皮”來形容會比較合適。
薩魯瓦輕輕咳了兩聲,塔洛瑪蒂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失禮,立刻就老老實實地收了回去。
再然後就是一個高瘦的男子,他的衣著雖然很正式,但是總是隱隱約約在一切細節的地方給人一種淩亂的感覺,比如一些鬆開的扣子,或者歪斜的領結,還有部分雜亂的發絲:
他隨意地往前湊了一下,自我介紹道:
“你好啊,我叫薩裏夏,薩裏夏就是我,Z,A,I,R,I,S,H,A~請~多~指~教~”
這男人是目前所有人裏最讓奧羅夫感到不適的人,他說話的時候雖然一直都在保持著笑容,但是那種刻意上揚的語氣卻給他一種莫名的危險感,就好像一個已經被吹到連尾端都鼓脹起來的氣球一般,隨時都會突然地爆炸。
不過奧羅夫並沒有把這種厭惡表現出來,還是那一副麵如死灰的表情。
而相比於薩裏夏來說,最先鄙視自己的這個叫陶威的家夥,反而是最讓奧羅夫不放在心上的。
先不論他那副目中無人的態度已經一開始就注定了這是一個傲慢的人,其次就是,如果按照剛才自我介紹的順序來看,這家夥應該是這幾個人裏地位最低的。
明明沒什麼本事還看不起別人,說明他還有自大的惡習,是最不值得奧羅夫尊敬的那一類人。
奧羅夫將他自動劃分為了“小屁孩”的群體,就準備看他接下來的表演了。
果不其然,陶威昂著頭走到奧羅夫·福斯特的麵前,眯了眯眼睛,說道:
“喂,我的能力叫「生靈塗炭」,是這裏的六把手,你想和我們的女王套上近乎?先報上你的能力再說。”
奧羅夫·福斯特沒有理會陶威,倒不如說,他根本連看都沒有看陶威一眼。
值得一提的是,另一邊的其它幾人也沒有繼續阻止他的無禮,或許他們也和這家夥想的一樣,心裏對奧羅夫這種半路殺出的“熟人”有些不太服氣,陶威隻是恰好把他們的心裏話說出來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