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判定還是和接觸外物有關係,他這兩天去客棧看了,沒有植物,去福家新宅子看了,那更沒有什麼植物,灰塵一片。
而穆先生接觸這些最多,之前從來也沒有過這樣的情況。
這一天陽光很足,穆方之和王河源在客房院子裏曬太陽。小錢大夫說了,每日多曬太陽對身體好,對身上的這個皮疹更好。
他這幾天都還在院子裏曬太陽。有兩個下人拎著水桶進去打掃衛生,會把裏麵的家具桌椅什麼的都擦一遍。
王河源看了一下笑道:“沒想到福家一點都不像鄉下出生,他們家裏裏外外都幹幹淨淨的,還隔幾天用那個什麼消毒水抹一遍桌子椅子。”
穆方之坐在躺椅上養目閉神,聽著王和源說話。
當天半夜,穆方之又爬起來了,渾身發癢,如果能忍住他都不會起來叫人。
他把王河河源叫起來,吩咐福家下人抬桶水進來。
這麼一動靜錢浩鐸福土坑福滿滿,他們都過去了,一看穆先生的臉,都是吃驚。
之前好了一些的臉上又是滿臉疹子。
福土坑看向錢浩鐸問道:“今天吃啥了?沒吃啥吧?和昨天一樣啊?”
錢浩鐸問穆方之今天有沒有接觸什麼,穆方之說沒有,他連院子都沒出,就在院子裏坐了會。
王和源說道:“我們坐院子裏的時候,你們家兩個下人進來打掃衛生,還用那消毒水抹了桌子椅子。”
福滿滿心裏一動,急忙問道:“穆先生我想問一下,你那天早晨吃了烤鴨之後去我那個新宅子,那一天是什麼日子?”
穆方之想了想說了具體時間,福滿滿又問父親:“爹,那天你有沒有派人去新宅子幹什麼?”
福土坑一百巴掌說道:“我知道了,那天我讓袁德喜把你送過來的那些擦手的送了一些過去,讓他們吃飯前用這個擦擦手消消毒。”
他又問穆方之:“先生那天有沒有用手帕擦過手?”
穆方之點點頭道:“用過,手上有泥土,工頭給我一個手帕擦手,還是濕的。”
福滿滿興奮地對錢浩鐸說道:“這就對了,穆先生對那個消毒水過敏。就是對酒精過敏。為何第一天來我們家的時候,當天晚上嚴重了是因為我讓下人用消毒水把整個屋子打掃了一遍。還有今天白天的時候。也是讓下人用消毒水再打掃一遍,我想著今天太陽大,用消毒水擦了所有的家具,揮發得快,不然一股酒味。”
她知道現代有的人對碘伏過敏,有的人對酒精過敏,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一個對酒精過敏的。
但是奇怪了,往往對酒精過敏的人對酒也會過敏,她又問道:“穆先生你喝酒怎麼樣?”
穆方之聽到這裏也明白了,他說道:“我從來不喝酒,我聽我爹娘說小的時候長輩逗我,用筷子沾酒讓我嚐了之後我喘不過氣。大了之後我偷著嚐過一口,也是憋氣難受,以後我從來沒喝過酒。”
福滿滿不解地問道:“那你應該聞到這個有酒味兒啊?”
王河源在旁邊說道:“穆二哥有的時候嗅覺不靈敏,特別是接觸蓋房子的這些灰塵土之類的那就更不好使了。”
福滿滿哦了一聲,心想,難怪,這是嚴重的鼻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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