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業和福守財都要參加,還有福薑花的未婚夫。
兩家口頭上算是說好了親事,鄉試過後定親。
還有幾天考試了,誰也沒想到福土貴來了。
他在家偷聽到何氏和大兒子說想辦法要多湊點錢給大女兒置辦嫁妝。
又聽到何氏求菩薩保佑未來女婿今年能中上舉人。
福土貴知道未來女婿是秀才,秀才才能考舉人。
他一直以為大女兒在安慶府,上次何氏給他說的是那次帶兩個女兒去了南洋鎮,正好遇見胡老太太他們去安慶府,她就坐上車一起去了。
後來三順侄女熱情挽留,何氏也求三順讓侄女婿給薑花調理身子。
福土貴還以為何氏是拜托三順,給薑花找個好婆家。他巴不得,也就信了何氏的說辭。
沒想到二哥一家竟然搬去了京城,竟然在京城給薑花找了一個親事,還是個秀才,還說王家是個很有學問的大家族。
福土貴心裏琢磨,王家那個孩子不定有啥毛病?
不過肯定身上沒殘疾,腦袋也不笨,不然有兩樣都不可能參加科舉。
那會是什麼呢原因呢?
他一點都沒往大兒子方麵去想,就認為是二哥給他女兒找的親事,二哥不可能有這麼好心,肯定其中有利可圖。
既然對方是大家族,那聘禮肯定會多,是不是二哥貪圖了這個聘禮?
他壓根就沒想人家既然是大家族,憑什麼和你一個鄉下人結親?
也想了,他想的是二哥小女兒還小。那麼他想用家裏的閨女來巴結貴人,那正好他們家薑花年齡合適。
肯定打著縣主的妹妹來高攀高門。
福土貴沒有當麵質問何氏,而是假意溫存,不出去瞎逛蕩了,幫著何氏幹活,夜裏也溫柔。
說什麼少年夫妻老來伴,以後兒女大了他們夫妻倆要互相照顧,還和何氏斟酌幾杯。
何氏畢竟是個女子。丈夫不爭氣她恨,丈夫改變了,她剛開始懷疑,但是過一陣子丈夫還是這樣,是真的改變了,她也歡喜。
福土貴哄著何氏要點銀子,趕集給兒女買點東西,買的都是不值錢的,多餘的留下來。
何氏想著隻要他不亂花錢,不花給別人花錢就行。
幾次下來福土貴也偷著攢了錢,加上之前存的私房錢,找了個理由說去南陽鎮。
在南陽鎮又遇到個村裏的人給家裏捎信,說遇到胡老爺,給胡老爺幫幾天忙,忙完之後再回家。
然後他就一猛子殺往京城去了,他不能讓二哥賣他閨女,就算要賣,賣的錢也得歸他。
也正巧胡老爺兩天後去了別處,何氏見丈夫兩天沒回家,不放心,讓大兒子去南陽鎮去找,胡老爺不在家出門,他們也隻好等胡老爺回來再問。
還是福九兒說父親不會知道二伯搬進京城,大姐也在,然後去京城了吧。
何氏聽了之後,咬牙切齒,覺得小女兒沒準說對了,難怪這陣子丈夫的舉止不對勁,哄著自己喝酒,沒準酒後說了薑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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