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鬆嚇得褲子都要掉了。
此時他才明白,這場酒局搞不好就是白事會啊!
他站了起來,離開了座位,緊張地道:“五……五哥,黃哥,我……我不知道,我……我和他不是一夥的,我和他隻是遠房親戚,十幾年沒走動了,今天還是第一次見麵,要麼……我就先走了,你們接著聊?”
一個小子走到他跟前,獰笑著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別走啊,你是他姐夫,不能把小舅子自己扔在這裏啊。”
趙文鬆擺著手:“不、不熟,真的不熟。”
秦歌直接撥通了鍾海城的電話。
“喂?”
秦歌坐在那裏,看著黃川汗點了免提:“鍾叔叔。”
“秦歌啊,怎麼了?”
“我們天鼎在小福鎮有分公司嗎?”
“啊?”鍾海城那邊一愣:“小福鎮?沒有吧。”
周圍的人都在笑。
鍾海城問:“你去小福鎮幹嘛了?”
“我想做點生意,賺點錢。”
“嗨,你胡鬧什麼呀,你現在應該以學東西為主,不要著急掙錢,怎麼你缺錢嗎?”
“我不缺錢,就是……覺得自己總也不掙錢,有點不好意思。”
“哈哈哈!”鍾海城哈哈大笑:“你小子啊,行,你加油,你賺一百萬,我給你填一個億!你最好還是做好準備,過幾年和晴雪趕緊結婚,我等著抱外孫呢。”
秦歌紅著臉撓撓頭:“我……我想有點自己的事業再結婚,要不……晴雪跟著我也受人白眼。”
“秦歌你記住,獅子不會在意山羊的看法,別人怎麼看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是否上進。”
鍾海城此時似乎對別人說話:“我們在小福鎮有分部嗎?我怎麼不知道?”
一個女秘書的聲音道:“董事長,是有一個,不是分公司,是子公司,名字也不是天鼎,是天意,不過當地的人都知道是我們的子公司。”
“哦,負責人是誰啊?”
“我得查一下。”
“嗯,查一下,讓他聯係秦歌,負責接待。”
“知道了。”
鍾海城道:“秦歌,我這邊忙,沒事就先掛了啊。”
“好。”
秦歌掛斷了電話,看著黃川。
黃川心裏已經有點疑惑了,難道真的是鍾海城的女婿?!不能啊,鍾海城選女婿,怎麼可能選一個這樣的?立誌做煤老板的女婿?
依舊笑著道:“很像,老弟您功課做足了啊,那……我們就等一等唄?”
“來來來,喝酒。”陳老五道:“咱們別幹等,一邊喝一邊等。”
秦歌已經沒了笑容,冷冷地看著陳老五:“對不起,我隻跟朋友喝酒。”
秦歌站了起來,走到一個麵色不善的小弟跟前:“你看我幹什麼?懷裏揣著刀了?想幹我啊?”
“哎!”陳老五站了起來:“老弟啊,別誤會,他們都是我手下我,老哥我掙點錢,這眼紅的人不少,他們天天跟著我都帶著家夥,沒別的意思。”
秦歌看著那個小子,回頭看了看其他人:“你們一定困惑,為什麼我這樣的人可以做天鼎的女婿,我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了是不是?”
秦歌一瞬間就從那小子懷裏把他的刀掏出來了,那小子反應過來去捂胸口的時候,刀已經在秦歌手裏了。
所有人都呼啦一下站了起來,周圍的小弟一起掏出家夥,陳老五的臉色也變了,以為秦歌要狗急跳牆。
秦歌哈哈一笑,搖晃著匕首:“之所以相中我,自然是因為我有過人之處。”
秦歌單手,慢慢地將匕首給掰彎了。
所有人都驚呆了。
“五年前,一夥劫匪劫持了鍾海城的千金,也就是我的未婚妻。我湊巧碰上了,在幾十個持槍匪徒的手中救下了她。”
秦歌將匕首扔在桌上的菜裏:“從那以後,那小丫頭拿我當神看,天天纏著我,沒辦法,我隻能從了她。之後一次去歐洲滑雪,出現了雪崩事件,我救下了鍾海城、鍾晴雪父女,自己差點死在雪山裏,從那以後,鍾海城拿我當親兒子看。”
秦歌說完,看著陳老五的手下們:“你這些人,再加一倍,扛著火箭筒,我能把他們的腿骨都拆下來熬湯喝,五哥……”
秦歌笑著問:“你信不信?”
陳老五被秦歌這一手絕活震驚了,也被他此時的氣場和說的話驚呆了,正思考怎麼回答呢,郭東穀的電話響了。
郭東穀看了一眼,接了起來,洛湧笙急切的聲音道:“請問,是郭東穀前輩嗎?”
“是,啥事兒?”
“哥哥,我是洛湧笙,天鼎小福鎮分公司的總裁!”
郭東穀板著臉重複:“啥事兒?”
“內個啥,姑爺真的在這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