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作君看著秦歌,恨不得衝上去扒了他的皮。
“秦歌……”
“叫老板。”
“好,老板。”梁作君強壓怒火:“我從十五年前開始受訓,十五年,我培訓了槍械、狙擊、潛水、拆彈、駕駛、外語、政治、經濟、電腦、偽裝、跟蹤……”
“行了行了。”秦歌道:“你學過什麼我都知道,說你最後想說的。”
“我自問,任何任務,我都可以勝任。而且,一定比你完成的更好,更快,更合格!”
“哦,這樣啊?”
“沒錯!”
“小鬼很自信嘛。”
“不要叫我小鬼。”
“不像被人叫小鬼?”
“你說呢?”
秦歌笑著放下了報紙:“我算看出來了,不讓你見識見識,你大
概率也不會服我。”
“見識過了,我也不會服你。”
“打個賭吧。”秦歌道。
“賭什麼?”
“我給你三個c級任務,如果你能按照要求完成,從今以後,我聽你指揮,你說什麼我聽什麼。”
“好!”
“那你要完不成呢?”
“不可能!”
“話別說的太滿。”秦歌道:“如果完不成怎麼辦?”
“那從今以後,你就是老板,我就是小鬼,我聽你的指揮,跟你學,沒有二話。”
秦歌歪著頭看著他:“特工的命令是服從,你本來也得認我當老板,本來也沒有權利有二話啊!”
“可是我不服你,你想讓我心服口服,就跟我堂堂正正地賭一次!”
“沒問題。”
“不許耍詐。”
“不耍詐。”
“一言為定!”
“駟馬難追。”
……
一個高檔的晚宴現場。
秦歌和梁作君,兩個人都穿著帥氣的西裝混了進來。
秦歌自然地從服務生的托盤上端起一杯酒,梁作君也如法炮製。
秦歌看著梁作君稍顯拘謹的樣子,和有些僵硬的動作,知道他其實很緊張的,不免得想笑。
這個家夥,真的是菜鳥中的菜鳥,慕容寒青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比他自然得多。
不過也難怪,慕容寒青此一次執行任務,是在做了一段時間警察,有過工作經驗和社會經驗之後。
而梁作君不同,他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疊殺人書的家夥。
讓他拎著刀子去殺人,他是行家裏手,讓他穿著禮服進入這種場所,對他來說是完全陌生的領域。
秦歌靠著一根柱子,看著一些舞者在跳舞,梁作君靠了過來:“我成功了。”
“什麼成功了?”
“你讓我偷請柬、弄禮服、搞來一些錢,這些我都成功了。”
秦歌看著他:“你偷個請柬把人家打暈了,禮服是自己花錢買的,豪車是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花你老爸的錢,這不叫完成任務,這叫啃老。”
“我老爸有錢,我這輩子也花不完。”梁作君聳聳肩:“沒辦法,人和人是不同的,我生下來就什麼都有,金錢、地位、天賦、才智,我都有。嫉妒吧?”
秦歌笑了,指著場中一個坐在下麵的女孩子:“你今天的考驗是她。”
梁作君看過去,一個漂亮女孩子穿著白紗裙,坐在那裏,和幾個幾十歲的老紳士在聊天。
女孩子看上去清純漂亮,兩隻眼睛像是兩顆星星一樣閃亮,整齊潔白的牙齒笑起來天真爛漫,一看就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