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森看著秦歌：“秦歌，我可以解釋。”
秦歌笑了：“很好，我可以聽你解釋。”
湯姆森腦子都轉不動了。
但是他還是看著秦歌，依舊是一臉真誠：“這件事我沒有辦法，你知道的，這個項目涉及到的問題很多。這個價值上千億的項目如果蘭科輸給了天鼎，那在世人眼裏，就是米國輸給了華夏。到時候就業、納稅、貿易逆差，甚至是沃爾街的股市都會受到影響。董建國的形象就會受損。”
“就是說，這件事是董建國授意的？”
“除了他，還有誰會這麼瘋狂？相信我，這是唯一的一次……”
秦歌笑了：“我會試著相信你，但是，你也得配合我一次。”
“不，不，秦歌，你等一下，等一下，我可以幫你，我們是老朋友了，給我個機會，不——！”
……
安全屋裏。
郭東穀看著現有的資料一籌莫展。
梁作君給他衝了一杯咖啡：“我可以潛入蘭科，找到原始資料然後再撤出來。”
郭東穀看了看梁作君：“現在沒人問你意見，你隻要乖乖配合，完成老板交代的任務就可以了。”
梁作君左右看看，慕容寒青和湯寶茹都跟著秦歌出去了。
他湊到郭東穀跟前：“東穀前輩，實話實說，我對老板很尊敬，但是，老板並不永遠都是對的。”
郭東穀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別誤會，我很尊敬他，我知道能讓您和那兩位大美女對他這麼信任，無條件地服從他的指揮，他必定是有他的過人之處。”
“說你想說的就可以了。”
“我和他不一樣。”
郭東穀點點頭：“我看出來了。”
“不，我的意思是，我能做到很多他做不到的事情。”
郭東穀看看咖啡：“是的，一般人不會把速溶咖啡衝得這麼好喝。”
“不是這個。”梁作君笑了：“我的體能是他的一百倍。”
“一百倍？”
“我可以潛入蘭科，找到原始資料備份，並把它偷出來。沒有了原始資料，複製品是可以鑒別的，從技術的角度講，對不對？”
郭東穀點點頭。
“所以，他老兄的方向錯了，我們的目標，應該是原始資料檔案，隻要拿到了原始資料，他們拿一些複製品，對行業內是沒有說服力的。”
郭東穀拉過電腦屏幕：“看看，這是什麼。”
“什麼？”
“他們蘭科的資料檔案庫，進入的時候需要指紋、虹膜解鎖第一道門；之後是聲音解鎖第二道門；然後第三道門是隨即密碼，就是說，每個有權限進入的人，在過第一道、第二道門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密碼是什麼。隻有到了現場，根據密碼鎖的提示，才能計算出當下密碼。”
“這麼麻煩？”
“更麻煩的是，他們所有歸檔的秘密檔案，都有額外的芯片在裏麵。當物品離開檔案室的時候，就會自動報警，整個檔案大樓都會封閉起來。那是一個可以抗擊核攻擊的建築體，出不來的。”
梁作君搓著下巴：“如果速度可以提升到極致呢？”
“有多極致？”
“快過子彈。”
“你能快過子彈？”
“不能一直保持那個速度，需要和呼吸配合，就是……爆發性、間歇性的速度，可以比子彈還快。比如你用槍打我，我隻要手上有一把匕首，就可以用匕首把你射過來的子彈劈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