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懸在空中動了一下,但是沒有借力點,隻能在停在原地。
突然江川的視線定在了三人的身後。
三人齊齊回頭,結果就看到,身後不遠處的大樹上坐著一個人,手裏扇著折扇一下一下地扇著,一副看熱鬧的表情笑嘻嘻地看著他們。
見他們發現了自己,江川手裏的折扇的一指,“三少,巧啊,居然在這裏見麵了。”
接著大聲地著江川道:“江兄,這一整天,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書院都快被我翻遍了,你倒好,躺在那曬完了日光曬月光,你把自己當成稻穀上的麥子嗎?要這麼翻來覆去地曬?你悠著點曬,穀子曬得再好,也會有蛀蟲過去築巢,你看你邊上……”
接著又衝著帝國三少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啊,趕緊把人給放下來啊,真把他當成麥子曬啊?”
三人本來還有些驚慌,可看來看去,符羽就自己一個人。
三個人,難道還能被一個人被嚇著?何況這小子居然還敢指桑罵槐,真是活膩味了,真要是惡向膽邊生,死在這裏,都難被人發現。
程南君仰著頭看著他:“放他下來是不可能了,但是可以能把你送過去陪他一起……曬月光。”
說完,雙拳握起,就要動手。
“慢著!慢著!慢著!”符羽連忙打住,“事先聲明,我不是不能陪他曬月光,但是,大家都是學友同窗,有話有好好說,別三句話沒說就動手,這是書院,又不是江湖。”
符羽一點也不害怕,穩穩地坐在樹杈上,低著頭看著他們:“你們讓我陪他,先說說我有什麼好處?”
程南君撿起地上的一塊石子:“有啊,歸你!”
手一抖,石子飛向了符羽。
斜刺裏,飛出來一塊速度更快的石子,將程南君打過來的石塊擊了個粉碎。
程南君微微心驚,即刻便飛身上了樹梢,居高臨下四下觀望。
符羽還是一下一下地扇著扇子:“沒別人,就我一個,你草木皆兵了吧?”
程南君確實沒發現附近有人埋伏,以他的武功,他相信自己判斷,除非是遇到了比自己高出數倍之上的高手。
這個他不信。
但是那塊石子確實從一側發出來的時候,總不會是符羽搞的鬼吧?所以他盯著符羽的頭頂。
胡長堅突然喊了一聲:“符羽,小心身後。”
符羽一驚,連忙回頭,結果身下的樹枝突然就斷了,整個人從樹上掉了下去,摔了個四仰八叉,屁股生疼,他齜牙咧嘴的半天,才揉著屁股從地上站起來:“不玩了不玩了,你們這是耍詐。”
符羽很是不服地道:“好好好,我雙拳難敵四手,一個打不過三個,行了行了,不打了,我認輸總行了吧,就當我沒來過,我什麼都沒看見過,你們繼續欺負江川,你們隨意,告辭告辭!”
說完捂著屁股一拐一拐地離開了。
程南君從樹上飛了下來,頃刻就擋在了符羽的麵前,手掌直擊符羽的胸口,斜刺裏,又是一塊石塊擊了過來。
突然,程南君撤開了一丈開遠:“誰?”
符羽手按著自己的心髒位置,小心地拍著,一副驚嚇過度的模樣:“真沒有人,就我一個,怎麼說了你就是不信?”
程南君突然雙手握拳,做出了攻擊的姿勢,不管有沒有人,他要再試一次。
身後的韓默連忙出聲阻攔:“大哥,住手。”
程南君不聽。
韓默隻好攔住符羽麵前提醒道:“大哥,不可衝動,這小子向來詭計多端,不能上了他的當。”
“管不了了,老子先解決他再說。”
韓默沒讓:“大哥,不覺得剛才的幾塊石頭,很古怪嗎?”
程南君無奈隻好收起手掌,憤然跺腳。
他雖然魯莽,會因衝動,做出傻事,但這裏是書院,悍然手動,無論是院規還是律法都要重罰於他,鬧得不好還會連累程家遭受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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