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縫紉機下麵將布料縫合,這一次他的手藝更加熟練了,也更快了。
很快就做好了一條略小一號的褲衩。
“漂亮。”方楚自讚道。
說完之後,他便將那條小一些的褲衩遞到了袁冰麵前。
“別說我沒想著你啊,這種好事算你一個,褲衩送你了。”方楚深明大義的說道。
“混蛋!”袁冰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心當成驢肝肺,辟邪的,老有用了。”方楚念念有詞。
見袁冰沒有接褲衩的打算,方楚便不再強求,轉手就把那條小一些的褲衩套在了自己身上。
“超,超,超人嘛。”老頭兒被刺激的話都不會說了,這個人太蠢了,他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
“超人算個屁,我是五術大師。”方楚不屑的說道。
一邊說話,一邊將那條大一些的褲衩也套在了自己身上。
這尼瑪穿兩條!比超人還猛。
袁冰此時已經陷入了無奈黑洞,她發現無論怎麼猜,她都不能猜透這個精神病到底想做什麼。
“雙倍辟邪。”方楚得意的說道。
這是個小機靈鬼,老頭兒冷笑了一聲,指著旁邊煤爐說道:“你去幫忙看看鍋開了沒,一會我大兒子買菜該回來了,咱們煮好吃的。”
“多買點肘子,其他的我不愛吃。”
方楚這次還挺配合,沒給老頭兒臉色看,徑直朝著那口大鍋走了過去。
掀開鍋蓋之後,冒起一陣水蒸氣。
“這煮的什麼玩意?黑咕隆咚的。”方楚問道。
“桀桀”
老頭兒幹笑了兩聲,聲音異常沙啞。
袁冰在方楚身後,往那鍋裏看了一眼,一眼看下去,她立刻就怔住了。
兩顆人頭在鍋裏正咕嘟咕嘟的翻滾著。
“方楚,有鬼。”袁冰站到了方楚的身後,手緊緊的握住了方楚的衣角。
水蒸氣太大,方楚沒有看清裏麵煮的是什麼,感覺到袁冰神經兮兮的,他便把蓋子蓋了回去。
“哪兒有那麼多鬼,我看你都要神經了。”方楚朝袁冰說道。
出過那麼多的現場,袁冰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凶殘的,到底還是個女人,被嚇的身疲腿軟,六神無主,隻能拚了命的往方楚身邊靠過去。
“誒,誒,誒,碰瓷是吧,老頭兒你可看著呐,我可沒動她啊。”方楚往後列著身子,誇張的說道。
老頭兒一臉不解,這個女人被嚇倒的樣子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可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非得讓老子露出本體來才能嚇到他?
於是老頭兒幹笑了兩聲,幽幽的說道:“小夥子,我眼珠子都沒有,我拿什麼看啊。”
說完之後,他緩緩抬頭,臉上原本的皺紋都變成了腐爛的皮,腐朽的鼻骨上方是一雙黑漆漆的眼洞。
看到這張醜陋恐怖的臉,方楚立馬就將拳頭砸了過去。
一記衝拳,沒有任何技巧。
老頭兒本來是打算露出本體來嚇唬一下方楚,不說把人嚇暈,至少也要讓他害怕一下。
可方楚突然就向他砸來了拳頭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這一拳砸的瓷實,他那本就腐爛不堪的腦袋一下就被轟掉了半個。
“豆腐渣鬼?”方楚看著眼前這個已經碎裂的頭顱,有些不滿的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