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兒有點東西啊!”方楚眼神狂熱的看著打鬥。
當然,他也沒忘記觀察祭壇周圍的情況。
這家夥是在舉行某種儀式,這個些琥珀與屍體應該就是特定的條件了。
可這玩意剛才被挪動了幾次,根本沒影響到儀式的進行。
方楚將目光看向了燃燒著的幽幽綠色鬼火,這玩意好像自從開始就沒動過啊。
而此時黑子瞅準了空隙,飛身上前去救袁冰,卻被與梁局纏鬥的靈將一腳踢飛了出去。
黑子又一次爬起,再次衝上去,依舊被踢了出來。
連續幾次,黑子已經精疲力盡了,他從地上爬起來,打算再次衝鋒。
方楚趕忙拉住黑子,示意他不要再上前去了。
“再不救她,我怕她撐不住了。”黑子著急的說道。
黑子是條善良的狗子,方楚一直都知道,他跟黑子說道:“你不用著急,這事交給我,你去將那個幾個火盆給滅了。”
方楚指著那些鬼火盆兒跟黑子說道。
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但黑子非常聽方楚的話。
與此同時,梁局長與靈將的戰鬥從祭壇旁邊已經轉移到了十幾米開外的地方。
方楚試著上前去,剛要摸到祭壇旁邊,靈將便折返回來,抓住他的腳踝就把人給丟了出去。
關鍵時刻,是梁局長拉了方楚一把,他才沒有摔的太過狼狽。
兩人再次纏鬥在一起的時候,方楚再次上前去了,這一次靈將沒有分身出來阻止他。
但是他剛走了幾步就感受到了前麵傳來的壓力,無盡的鬼氣從祭壇中間向他襲來。
每走一步,方楚的心髒就狂跳一次。
最終他彎下了腰,寸步難行。
日,我就不信這個邪了!方楚在心底怒罵了一句。
他靠著純陽之力的瘋狂運轉,終於再次走到了祭壇旁邊。
站在這裏看去,袁冰的血全都流進了一個凹槽裏,那個凹槽彎彎曲曲的向多個方向延伸,通向五個不同的方位。
每個方位都有一顆圓形的珠子,綻放著詭異的妖紅。
在方楚看來,這玩意更像是一種圖騰。
這個家夥口口聲聲說要複活什麼真神,應該是袁冰的血有至關重要的作用,要是把血給弄的不純了呢?
想到這裏,方楚一點也不含糊,抬手就要自殘。
靈將看到了方楚這邊的情況,在第一時間甩開梁局長,飛身回到了方楚身邊。“混賬東西,你想的挺美啊!既然那麼想死,那就死遠一點。”
靈將冷聲喝道,隨後抬手就用他鋒利的手指將方楚的手腕給劃破了。
將方楚的胳膊往他胸前一推,就將人給推飛了出去。
方楚的身體重重的撞在了塌了半截的承重梁上。
手腕的血如利箭一樣飆出,噴了自己一身。
袁冰已經越來越虛弱了,體內的血液流失的太多了,以至於她想要睜開眼睛都特別費勁。
看到方楚渾身是血的捂著胸口,她心底一陣愧疚襲來。
“對,對不起!”袁冰想要笑,卻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方楚心底莫名的急躁起來,那個眼神像是觸動了他心底深處的某個禁製一樣,讓他怒血上頭。
而黑子圍著祭壇轉了無數圈也沒能靠近那些鬼火。
場麵一下子陷入到了僵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