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顧崇開口的瞬間，小江的注意力瞬間轉移到顧崇身上。
原來不僅顧崇給人的感覺像天使，就連他的歌聲也特別幹淨！
聽到這帶著磁性卻又溫柔幹淨的歌聲，小江震驚得瞪大眼睛。
這不是像，這就是天使吧！
顧崇唱著歌，模仿著他在視頻中看到鹿思顏唱歌時與觀眾對視的動作。
他將目光落在小江臉上，發出歌聲的同時唇角微勾。
小江：“！”
等顧崇唱完一首《聖誕歌》，小江還沉浸在顧崇的歌聲中。
小江愣愣望著顧崇，直到聽到鹿思顏詢問她的聲音，她這才回過神。
鹿思顏：“小江，你覺得他的歌聲怎麼樣？”
小江轉而看向鹿思顏：“女神，這歌聲也太絕絕子了！我有一種被他唱到天上去的感覺！”
聽到小江的形容，鹿思顏哭笑不得：“唱到天上去的感覺？”
小江點了點頭：“沒錯！就是我仿佛坐著雪橇，跟著聖誕老人一起來到了天堂，在天堂裏看到了長著翅膀飛翔在天空中嬉戲的小天使！”
鹿思顏聽到小江這樣的解釋讚同地點了點頭。
鹿思顏：“小江，你這形容很貼切。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
鹿思顏說著看向顧崇，她朝著顧崇挑了挑眉：“你覺得你自己唱得怎麼樣？”
顧崇聞言緊抿了抿唇。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唱得到底怎樣。
但他從小江看自己的目光，還有鹿思顏眼中的滿意知道自己還唱得不錯。
而鹿思顏眼中的滿意轉瞬消失不見。
鹿思顏：“再聽聽你接下來的歌。英文歌你是問題不大，中文歌會唱出什麼韻味，我期待著。”
李清照的《一剪梅》，還有蘇軾的《水調歌頭》都是古詞曲，一般人很難唱出韻味，但也不排除顧崇唱出他自己的特色。
剛才在聽了顧崇的《聖誕歌》之後，小江跟鹿思顏一樣開始期待顧崇接下來的歌，甚至想要開始為顧崇搖熒光棒。
可惜……
女神家裏沒準備這個。
顧崇等著鹿思顏的伴奏聲，然而鹿思顏的手卻並沒有放在鋼琴琴鍵上，而是端起旁邊的果汁喝起來。
顧崇：“？”
顧崇清澈的眼底劃過一抹詫然。
顧崇：“不彈嗎？”
鹿思顏給了他一個極其肯定的回答。
鹿思顏點了點頭：“這兩首詞，古韻悠長，不適合鋼琴伴奏。若是要將歌曲帶入那古人所見的境界之中，便是輕唱，或者……我吹笛子，或者古箏。”
小江聽鹿思顏這麼一說，雙眼又亮了。
小江：“好想聽女神吹笛，或者彈古箏啊！”
然而鹿思顏卻是看向小江，瞬間演技上線。
鹿思顏臉上浮現出疲憊，就連說話的聲音也能清晰聽到她的疲憊。
小江瞬間心疼女神。
小江：“女神，其實你不伴奏也可以！”
原本顧崇還會害羞，沒有了鹿思顏的伴奏，他甚至少了安全感。
但轉瞬想到就如同鹿思顏說的，自己無法克服社恐害羞這件事，就根本走不通娛樂圈這條路，讓他打包回到瑜芹雅身邊，不可能。
顧崇緊了緊垂在自己身邊的手：“好，我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