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筆差點被顧燁嚇掉，顧燁朝著她挑了挑眉，臉上露出像過去初見他時的痞氣。
顧燁：“我練了很久，就是想試試看。”
鹿思顏：“……”
鹿思顏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站起身伸手去捏顧燁的臉。
有時候她可以透過接觸別人感受到別人的過去，她也是因為這樣感受到了顧燁曾經發生在法國的事情，知道要求和她結婚的費西其實就是顧燁。
不過這樣的觸碰是隨機的。
之前她和曾經和KN發生過觸碰，對KN的惡心讓她產生強烈的生理反應，並沒有觸碰到KN的過去。
不過好在，KN已經大致說明了他過去的那些事情。
見鹿思顏捏著他的臉竟然走神。
顧燁徑直彎下身吻在鹿思顏的額頭上。
溫柔冰涼的觸感讓鹿思顏回過神。
顧燁：“在想什麼？”
回過神，鹿思顏抬頭看向顧燁，依舊沒有將自己可以觸碰到他人記憶的事情告訴顧燁。
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次數太少，並且她要真說了，自己是穿越來到這個世界的秘密也就保不住了。
鹿思顏：“沒什麼。”
鹿思顏轉而轉移話題：“現在KN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顧燁以為剛才鹿思顏是在想KN現在在外麵等著的事才走神。
顧燁：“既然他叫瑜芹雅過來，現在自然是在外麵等一個結果，估計天亮才會走。”
鹿思顏欲言又止：“顧燁，其實我們完全可以現在對KN動手，不過……這依舊不是我想要的結果。現在我想先瓦解他的飛魚組織。”
顧燁看著眼前的女人，他眼中的情愫更濃。
鹿思顏想的也是他所想的，並且曲一一現在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在鹿思顏心中KN死上一千次也不能解氣。
顧燁淡淡應了一聲：“我和洛書允已經開始行動。在法國的勢力組織裏麵，除了飛魚組織之外，常年來苦飛魚組織之久的另一神秘組織凜冬組織與飛魚組織的信念完全不同。凜冬組織做的事情更像是狹盜，他們做的事情基本上都用在了劫富濟貧上麵。現在我把飛魚組織的情況透露過去，凜冬組織的人自然會想辦法瓦解飛魚。”
顧燁將這番話說出來的時候，過去作為國際頂尖替身保鏢的鹿思顏也想到了借助外界勢力瓦解飛魚的想法。
隻是……
她還沒說出來，顧燁已經按照這樣的想法去做了。
此刻顧燁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鹿思顏臉上，她眼中每一個細節變化都被他看在眼裏。
任由鹿思顏捏著自己的臉，不等鹿思顏說話，顧燁抬手輕輕拍了拍鹿思顏的發頂。
顧燁：“差不多該給曲一一打視頻電話了。”
與顧燁預料的一樣，他看到鹿思顏臉上表情微微一僵。
知道鹿思顏是在擔心什麼，無法承受什麼。
顧燁：“如果不想打的話，我現在就告訴曲一一，讓她趕緊睡午覺。”
鹿思顏：“！”
雖然明知道顧燁是在用激將法，但她還是中招。
鹿思顏：“我打，要不……”
鹿思顏皺了皺眉欲言又止。
依舊是不等她開口。
顧燁：“我去給你倒一杯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