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道看著此時將琦安卡腦袋硬塞入自己胸口的那個名叫麗塔的少女,心中不免泛起了一陣寒意。
不知道這算不算當麵殺人啊,而且要是頸椎骨斷裂的話,搞不好,這是會直接死人的吧。
“好了,士道,你又不合格了,距離死亡雖然很近,但是你的身體已經止不住開始顫抖,冷汗直冒,這種情況下你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吧。”
琴裏這邊又毫不猶豫的指出了士道的問題,而士道這邊剛準備反駁,便看到琦安卡好不容易將自己的腦袋從麗塔的那兩團柔軟中掙紮了開來。
並且,哢擦的一聲,直接把自己的脖子,擰了回來?
“你是人類嗎?”
“起碼我現在還是。”
琦安卡這邊表示沒什麼壓力,也就是脖子這邊稍微有些脫臼,然後鬆了鬆自己的脖子,輕描淡寫的說道。
“很正常,我可是經常在家裏被我家妹妹踢的腦袋經常脫臼,都習慣了。”
“琪,琪亞娜……會直接把你腦袋踢脫臼嗎?”
“是啊,每次我起床晚了,她都會破門而入,直接給我腦袋來一腳的……”
聽著琦安卡宛若和沒事人一樣的說法,一旁的琴裏朝著士道露出了不明所以的笑容,看起來似乎是在暗示著什麼。
畢竟,在士道家裏,一般都是琴裏起床要比士道早很多,所以她這會兒的暗示有很多種。
比如說,士道你要是不想步琦安卡的後塵,回家之後盡量多給我點好處之類的。
亦或者是,你看看你家妹妹天天叫你起床的方式就在你身上蹦躂,用那包裹著黑絲的柔軟小腳在你的身上跳踢踏舞什麼的,明顯是給你福利了可不要不知好歹啊混蛋。
反正琴裏雖然沒說出來,但她的表情已經很明顯在表示著這些話語了。
士道現在也是一頭的黑線,更不知道要怎麼接琦安卡的話了,總之岔開話題就對了。
“我不合格的原因,難道不是因為琴裏你舉的例子太奇怪了吧!”
然而,琴裏麵對士道的抱怨,卻是充耳不聞的搖了搖頭,歎息道。
“真是個悲慘的處男啊,真是的,你覺得這樣很可愛嗎?”
“囉,囉嗦!”
自己家這個黑色緞帶的妹妹怎麼張口閉口就是處男之類的話語啊。
雖然自己從小到大目前沒有接觸過一次女孩子的經曆,但是這麼說還是很傷人的啊。
怎麼感覺變成女王模式之後,自己家這個妹妹似乎變得更抖S了一些?
到底是誰教壞她的啊!
“嘛,有什麼關係呢,這就是我們來到這裏的原因啊。”
說完,令音將手臂交叉與胸前,這個舉動自然而然的襯托出了她傲人的上圍。
正確來說,這個姿勢更像是讓胸部乘坐在手臂上一樣。
然而,士道在看到令音的這個動作,以及無意識之間襯托出完美胸型的令音,頓時又害羞的不敢直視對方,不自覺地開始挪動開了自己的視線。
而且自己剛才還整個人都埋在其中,真的是不太敢在這個時候去正視令音小姐的臉啊。
對於他這個單身年齡等於出生至今的年齡的選手來說,適應女性的訓練,對於他還是太困難了一點。
還有即使要麵對這種一言不合就澀澀的情況,也不能太過於驚慌失措之類的話,他突然想到了琴裏和令音要帶著他和琦安卡來以及麗塔來到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麼。
或者說,即將要發生點什麼?
想到這裏,士道不禁顯得更加緊張,而是止不住的有些搓了搓手。
“嘖,居然還做出吞口水的舉動,真是下流,還不如老老實實做一隻臭蟲,然後被踩死算了。”
琴裏將手肘靠在桌子上,半眯著眼睛十分不滿的說道。
而士道這邊明顯感覺心血了一些,站起身來想要辯解一下什麼的時候,一旁的令音倒是率先開口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