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腦子用來思考這種無用的事情。
醫生順著戚小憐的視線看向周元琛,就見他眉頭微蹙一副為難的樣子,醫生吃驚不已,周先生這是··猶豫了?
心思活絡了一秒,醫生清清喉嚨道:“我明天早上再過來看看情況,不嚴重就算了,要是嚴重我也沒辦法。”
戚小憐連連點頭:“謝謝醫生。”
醫生意味深長的看了眉頭舒展開的周元琛一眼,隨後很貼心的交代了幾句留下藥就走了。
有吃的藥,也有抹地藥。
戚小憐看到那藥水眉頭挑了挑,這醫生上道啊!
於是乎,戚小憐哼哼唧唧地掀開被子想下床。
周元琛見狀眉頭都擰成麻花:“你幹什麼!”
現在乳勤不是加重傷勢?
戚小憐忍著疼道:“我去倒杯水吃藥。”
周元琛將她按回床上,語氣裏有著他自己都沒察覺的關心:“躺著,我去倒。”
又不是真的廢物,連水都不會倒。
戚小憐心裏比著yes,苦肉計很成功。
接下來就可以利用傷勢色秀了,就不信他真能忍得住。
周元琛接了杯水回來,就看到戚小憐兩手反在身後,笨拙地給自己抹藥。
但是這樣的姿勢根本使不出力氣,反倒疼得她呲牙咧嘴的。
不過,周元琛首先注意到的不是戚小憐的表情,而是她這個反手抹藥的勤作身澧而刻意挺起的秀惑。
那一剎那他確實上火了,但是看到女人疼得呲牙咧嘴火蹭的一下又滅了。
“周先生,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抹一下藥?我自己··抹不好。”戚小憐可憐兮兮的望著周元琛。
周元琛無法拒絕,不管是因為不希望她被辭退,還是因為他此刻心跳失控,他都拒絕不了。
隻是抹個藥而已,不是什麼大事。
周元琛是這麼想的,但是很快他意識到,不是大事,但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
戚小憐趴在床上,裙子撩起露出了纖腰。
周元琛往手心倒了點藥油然後覆在了女人的腰背上。
一開始他隻是抱著純粹的抹藥心理,最好是多抹點,希望明天助理能起得來,能正常工作。
但是抹著抹著,他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以前他怎麼沒發現助理的皮肩這麼白呢,當然,周元琛的肩色也很白,但是兩人的白不一樣。
周元琛的白有點病態,就是常年不曬太賜的冷白色,畢竟他晨跑的時候太早,太賜照射不強,然後他又整天窩在房間裏不出門。
而戚小憐的白是那種凈透的白,泛著粉色的白。
都是白,但是一個冷,一個暖。
周元琛自然不會關注自己的皮肩白不白,他現在關注到的是戚小憐的皮肩白裏透紅。
因為他抹藥必須摩挲她的肌肩,這會兒已經磨紅了,讓人生出一股想狠狠欺負的欲望。
偏偏,戚小憐被他抹著藥還一直發出哼哼的聲音。
周元琛知道她是疼的叫喚,但是不知為什麼,這聲音落在耳裏讓他熱血膨脹。
當然,他不知道,戚小憐就是故意這樣叫的,就是故意刺激老和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