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嬋尷尬的笑了笑,她下意識摸了摸被咬的那根手指,那種酥麻感,讓她的心髒仿佛漏跳一拍,猛地加快了速度。
自從她身體出現那些症狀,兩人便基本沒再有過親密關係,她能感覺到,其實,桑湛是在極力的忍耐著,有時候甚至還會半夜去衝涼水澡,弄的她心情也跟著起起伏伏,有幾分不是滋味。
不知道桑湛有沒有看出她的異常,反正她自己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已經有些發燙,都不太敢去看桑湛的眼睛。
隻覺得那眼神太過炙熱,又擔心,他會笑話自己。喵喵尒説
“想什麼呢?”
桑湛的聲音變得暗啞,頭往前靠了靠,故意的問道:“臉怎麼這麼紅?”
說完,還伸手將她額前的碎發別到耳後,順便在她耳邊輕輕吹了一口熱氣。
雲嬋身子猛地一僵。
臉不由變得更紅。
這男人也太壞了。
就是故意想看她出醜!
雲嬋也氣自己不爭氣,這麼不經他撩撥,一個動作一句話,就被他弄得臉紅心跳。
“我……我先走了。”
雲嬋驟然起身,逃也似的快步走出了飯廳。
出去後,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平複一下心髒跳亂的節奏。
晚棠在門口,見她臉色潮紅,緊忙過去詢問:“怎麼了小姐,臉怎麼這樣了,是不是被燙到了?”
“……”
雲嬋瞪了她一眼。
沒理她,直接往外麵走去。
晚棠被瞪的莫名其妙,隨後,又見桑湛從飯廳出來,薄唇還帶著一抹……有些蕩漾的笑意。
隻見他,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唇,眼中露出了一點意猶未盡之色。
晚棠:“……”
她趕忙用最快的速度追上雲嬋,假裝什麼都沒發現的問道:“小姐,寢宮在那邊,你這是要去哪?”
“去玉錦宮。”
雲嬋提前將藥箱挪出來,交給晚棠拎著。
“聽說皇後病了,我身子再不適,也得去瞧瞧她。”
她們現在還未走出東宮,所以雲嬋這話,也隻是說給暗中那些眼線們聽的。
“哦哦。”
晚棠點點頭,有點擔心雲嬋的身體,可又覺得雲嬋說的很對。
眼下,宮中傳的沸沸揚揚,都是在說太子和小姐薄情寡義,對皇後娘娘不聞不問,太過冷血,這樣的人以後若是繼承大統,那大晉的江山隻怕會岌岌可危。
這些人真是討厭,太子每天那麼忙,皇後又被禁足,沒有皇上的允許不得探望,小姐身體還那麼難受,他們一個個站著說話不腰疼,就知道指責別人,卻從來沒有替別人考慮過,他們自身的處境有多難。
“小姐,你千萬不要聽那些人胡說,奴婢最清楚,小姐是這個世界上最有情有義的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就亂說,可惡的很。”
晚棠怕雲嬋會多想,本想著安慰她兩句,結果說到最後,她自己反而氣的夠嗆。
“那隻是你覺得。”
雲嬋意味深長的回了她一句:“我不可能對每個人都那麼有情有義。”
所以,她壓根不在乎別人怎麼說,而她在乎的人,也絕對不會這麼說。
晚棠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雲嬋這話的意思。
還忍不住暗自反駁:“小姐本來就不是他們所說的那種人,反正奴婢不認同。”
於是,這一路前往玉錦宮,每過一個有人的地方,她就會大聲的問雲嬋:“太子妃,您感覺怎麼樣,身體還難不難受,奴婢怎麼勸您您都不聽,宮裏有的是宮醫,自會替皇後娘娘診治,您呀,不顧自身安危,非要親自去給皇後娘娘治病,您還懷著孕呢,累壞了可怎麼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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