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妃有心了。”
聞言,太後隻微笑著點點頭,旁邊的東方易淵倒是對她這一番“操作”很滿意:“朕平日忙於公務,對母後的身體健康是有些疏忽了,你們沒事就多替朕到中雍宮走動走動,好好陪陪她老人家。”
“是。”
東方易淵話音一落,大殿所有的妃嬪同時應是。
好一幅其樂融融。
太後也微笑著拍了拍東方易淵的手,說自己身體沒問題,叫他專心忙於朝政即可,不用太過擔心她。
雲嬋看到這母慈子孝的一幕,眼皮忍不住快要打架。
這戲,遲遲不到重點,她都快困死了。
不過,比她更著急的,還是祁妃和太後她們,見這宮醫半天還不到,又見雲嬋似乎是真的不太舒服,最關鍵的還是桑湛,看他那毫不掩飾的緊張樣子,和麵對旁人時的態度,完全就像是不同的兩個人。
似乎,他隨時都會提出帶雲嬋離開。
若是在這種情況下提出來,東方易淵一定會二話不說就同意他們回去。
“臣妾去瞧瞧,這宮醫院的宮醫真是越來越不像話,連太後的事都敢怠慢……”
祁妃說著便要起身出去查看情況,但是話音還未落,就見兩名宮醫拎著藥箱急匆匆的趕來。
剛到門口,便聽見了祁妃這句話,兩人抹著冷汗走到殿前。
又看見裏麵坐了這麼多人,不但各宮嬪妃都在,連皇上和太子也在,這讓他們頓時壓力倍增。
“微臣參見皇上,太後,太子殿下……”
兩人同時跪下行了大禮,東方易淵並沒有生氣的跡象,聲音威嚴中透著溫和:“兩位愛卿,快快平身。”
聞言,兩名宮醫這才放鬆下來,趕緊著起身上前去替太後診脈。
祁妃本來還想說什麼,可見東方易淵的態度平和,又隻好將自己心裏的火氣壓下去。
診脈期間,大殿保持著安靜。
沒過多久,那名替太後診脈的宮醫便收起了手,朝著東方易淵躬身回道:“稟皇上,太後娘娘的身體並無大礙,許是近日的心情有些煩憂,導致肝火旺盛了些,臣一會抓兩副藥來煎了給太後娘娘服下,便能緩解身體上的不適感。”
說完,又轉身朝著太後,依舊是躬身說道:“臣建義太後娘娘晚上入睡前,點上安神香,這樣夜裏會睡的好一些,覺睡好了,精神自然也就好了。”
聞言,東方易淵微微頷首:“好,辛苦兩位愛卿了,隻要母後的身體康健,就是朕的福氣,大晉的福氣。”
太後聽聞這話,心底多少也有了一絲安慰。
不管怎麼說,她這兒子對自己還是很孝敬的。
隻是,若是能廢了桑湛這太子之位,那才是真正的大晉之福。
可惜,皇兒在這件事上怎麼就這般糊塗!
太後有時候甚至會懷疑,會不會是桑湛給東方易淵下了什麼巫蠱之術,才導致他那般毫無底線的寵信桑湛?
可後來,她觀察了一陣,又覺得東方易淵除了寵信桑湛這件事之外,其他方便,與往常無異,仍舊還是那個精明果斷,勤政愛民的好皇帝。
另一名宮醫寫下方子,兩人收拾好藥箱,就準備返回宮醫院去取藥,突然,祁妃又適時的開了口:“皇上,太後,臣妾瞧著這太子妃的精神好像也不大好,正好宮醫還在這,不如,給太子妃也診診平安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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