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近天黑,對其他三人來說尋找難度劇增,狐便宣布今天的工作結束,剩餘那一片亂葬崗隻能留到明天。
晚上7點多,看到幾人回來,客棧老板愣了一下,直到狐用力拍打他的桌子他才回過神。
“老板,跟你說話呢,你發什麼呆啊,都叫你好幾聲了”
“額,不好意思,你剛才說什麼了?”
“我說我們餓了,給我們準備晚餐,昨天那個十斤重的紅燒魚來一條,不,來兩條,算了,還是來三條吧”
“好,我馬上安排”說著,老板快速的往後廚走去,走之前還不忘回頭看一眼狐幾人。
......
十分鍾後,一道道菜端出來,還沒等其他人檢驗,狐已經大口大口的往嘴裏塞。
“你們今天真的去後山了嗎?”糾結了半響,老板最終選擇開口。
“去了,有什麼問題嗎?”狐邊吃邊問道。
“那你們是不是沒靠近那片亂葬崗?”
“那裏啊,確實沒進去,時間有限,我們隻能明天再去”
“原來是沒去,怪不得,我說句不該說的,你們還是別去了,那地方陰氣重”
對於老板的勸告,狐全然不在意:“老板,這個你就不用說了,陰氣重的地方我不知道去過多少次,甚至還在亂葬崗住過,有什麼我不敢去的”
“對,在農村長大的我,什麼陰氣重的地方沒去過”真吾也附和了一句。
見狐不聽勸,老板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是看在狐給他很多錢的份上才好言相勸,誰知狐竟然不領情。
“對了,晚上睡覺記得塞好耳朵,要是聽到什麼聲音千萬別管”離開前,老板再次交代了一句。
“這點不用你說我們也會做的,你就別瞎操心了”悅米沒好氣的回了一聲,主要是她覺得老板太煩了。
對於悅米的態度,老板不想再說什麼,給狐幾人上完菜後他便回櫃台。
悅米的話讓真吾一臉不解:“為什麼要塞耳朵,難道不塞耳朵你們睡不著?”
他這話一出,其他人齊齊看向他,悅米臉上甚至有一絲嫌棄。
“怎麼了?你們這樣看我幹嘛?”
“沒什麼,趕緊吃吧,吃飽了好好休息,明天的工作量可能比今天還多”
......
晚上9點多,洗漱完的狐穿上睡衣躺到床上,她正打算閉眼睡覺,隔壁真吾的房間又傳來震耳欲聾的打呼聲。
她隻好拉起被子捂住耳朵,然而二十幾分鍾過去,在巨大的呼嚕聲中她依然睡不著。
同一時間,勁默和悅米也沒好到哪去,特別是悅米,她不停的在床上翻來覆去,就算耳朵塞的滿滿,依然防禦不了真吾的音波攻擊。
此刻的她隻想拿個麻袋去把真吾的嘴巴和鼻子堵起來。
又是十分鍾過去,晚上10點來臨,可能是因為太困,也可能是因為已經習慣了真吾那音波的節奏,狐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
不知過了多久,迷糊中她感覺到有人在叫她,那聲音她沒聽過,卻很有吸引力,潛意識讓她循著聲音去尋找那個人。
不知不覺中,狐從床上起來,然後慢慢走出房間,接著下樓,不一會她已打開客棧的大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