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這是……”
“嘿,你終於醒了。”
“接下來我是不是該坐上馬車去刑場了?”
“不是,你暫時安全,發生什麼了?”
“嗯,我打了場比賽,然後就不記得了。”
“你在卡西米爾,至於是發生什麼了,大概是誰賣了你來當騎士,等賺夠了錢就丟掉,就結果來論差不多。”
“是吧,對了,我還有點抑製劑,內位給我的。”
“我覺得你更需要它。而且這個不是我的。”
“但是救了我,你就當作報恩收下吧。反正我用不太到。還有一點現金。”我當然用不到啊,倒不如說你們提醒了我得時刻小心。這邊可不是什麼和平日子。體表原石該失活都已經失活了。至於取下來?這玩意跟疤一樣,就是掉下來會帶著毛,疼?疼!!!
“那好吧,我就代表這裏收下了。你要是有什麼困難隨時歡迎。”
“即便我是公司的人?”
“也會的,但願吧。你看上去不是那樣的人。這邊孩子挺多的,基本都靠兩位騎士養著。”
“那以後說不定會多加一位騎士也說不定,屾子。”
“我記得你叫祖娜,我是萊茵。”
“現在都不讓人實名上網嗎?真的是,愛怎麼叫咋叫吧。話說……不對。”
“有什麼不對。”
“這個名字讓我想起一位熟人。其實說是熟悉也隻是見過幾麵而已。哎呦…今天我還有一場比賽呢,以後呢,我可能來這邊很少了。怎麼聯係到你們呢。”
“這邊是貧民窟邊界,貧民窟裏麵有一家醫館,我要是閑的話基本都在那裏。”
“啊?……醫生?”
“是,昨天還幫你做了個檢查,就是……少用點原石技力吧。你也能看見你身上的原石。”
“我自有分寸,再說………再說我還能在公司分到藥物的。算是一次很不歡快的見麵了,那麼,再見。”
“同樣希望再見。”
從這個廢棄的入城口出來到繁華區之後,屾子看著霜電發的手機上的幾條消息感到頭大。
“喂?”
“還知道接電話啊?”
“沒辦法嘛,昨天晚上腦子有點不好使,鑽到貧民窟去了。”
“東西都被偷了?”
“沒有,相反貧民窟的人都還挺不錯的。”
“那就是你了解的少了,算了,你人在哪。”
“就像你說的一樣,競技場周邊,十分鍾路程。”
“晚上,新人賽,安排好了,這次同樣是自由預備騎士,平常隻接接廣告什麼的。”
“有多自由?”
“還是實戰,但也算是考驗你了。”
“那你指望一個什麼武器都沒有的人上去打一位準備好的自由預備騎士嗎?”
“不行,所以我為你準備了點雷姆必拓的製式武器。”
“行吧,比賽內有什麼規則嗎?”
“小場地,自由,無限製,倒地三秒或者投降輸一輪,一共是最多打五輪。”
“不是商量好了嗎,有好差事找咱。”
“行了吧,就你這種情況,公司沒有把你當成物品用就好了,上次記得也有一位,照過來之後晾了兩個月,直到等到她犯礦石病簽了終身合同,最後結果就是倒在了競技場上麵。”
真就是感染者沒人權是吧。“好的好的,我去就是。還是爭取一下吧。”
“那就行,你準備準備?這,護甲已經給你找到了。”
“什麼呀,我看看?”
“給你鑰匙,在預備室的箱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