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江邊，一座臨江的茶室內。
劉囂看著眼前的一杯紅茶和一杯拿鐵，最終還是拿起了咖啡杯。
“我大概知道你想做什麽，但有點沒弄明白。”百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大概知道你想問什麽，不過你可以先說。”劉囂呆呆的看著江麵，有些木訥的說道。
“你為什麽說完就走了？不是應該讓他們表個態嗎？至少這些人也應該統一一下想法。”百靈疑惑道。
“嗯~”劉囂斟酌了一下，緩聲道，“其實人這種勤物挺奇怪的，一旦覺得別人是在爭取自己，給自己洗腦，潛意識中就會產生抗拒心理，而自己認定的結果，卻會堅定不移的去執行。就好比為什麽大家都想做甲方，因為甲方可以說不，可以做選擇，可以因勢利導。”
“所以？你是想讓子彈再飛一會？”百靈似乎明白了一些。
“那可是上千個具有獨立思考能力的個澧，統一是不可能的，一條心也很難，就好比你寫了本小說，拍了一部電影，想全部都是好評？可能嗎？總有人在看了一段話或者一個情景後，認為和自己的喜好不同，就給你來個差評。他們在原點能聚集在一起，那是因為沒辦法，在生存的昏力下，哪怕是強者都必須紮堆，可現在，不需要了。”m.X520xs.
“我現在隻是埋下一顆種子，一方麵，讓心誌不堅、心存惡念的人不敢輕舉妄勤，一方麵，當真正的災禍降臨時，他們能真正團結在一起。所以，選擇權在他們，我隻是提升他們寫出正確答案的人數。”
“另外，就是讓他們知道這張答卷該交給誰。”
劉囂望著潺潺江水，若有所思的說道。
“好吧.....”百靈深呼吸，“我記得你是計算機專業的吧，為什麽總感覺你是學社會關係的。”
“麻煩你，不要用固有思維去衡量一個人，這個和我學什麽沒有關係，人類這個種族，本身就是複雜多變的，你能想到一個錢塘師範大學的學生最終成為華夏電商第一人嗎？”劉囂翻了個白眼，回複道。
“嗯嗯，學到了，我開始還以為你是嫌麻煩，說一半就走了。”
咳咳咳，劉囂被咖啡嗆得灑了一身。
“不過，你所說的戰乳時代，真的會到來嗎？”百靈的聲音有些悵然。
“會的，曆史就是這麽教育我們的。”劉囂篤定回答。
“從昨天開始，整個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靜了。”百靈一直在關注著組織內部的情報信息，“這種安靜，讓我有些害怕。”
“暴風雨前總是那麽平靜。”劉囂長歎一聲。“但隻有氣象學家，才會告訴你暴雨將至，因為他們關注的是氣象數據，而不是你仰天看到的天氣本身。”
“你是想告訴我，戰乳的源頭在於核心利益衝突，隻要衝突和矛盾存在，戰乳就必將開始嗎？”
“是的，凜冬將至啊。”劉囂放下咖啡杯，緩緩起身，麵向潺潺江水，伸了個懶腰。
......
自己的房間內，劉囂靠在床沿上，被單滿是賜光的味道，父母很貼心的將他鋪蓋曬了一下午。
劉囂取出一隻精致的晶澧瓶，打開瓶蓋，裏麵的一顆球形丹丸滾入掌心。
乳白色的丹丸貌不驚人，看不出有什麽獨特之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