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你最近的是吳越,但是你得穿過杏花巷,那邊正在正打得死去活來。”
聽完係統的建議,葉子晴隻好認命地把昏迷的餘鬆寧扛起來,自言自語道。
“我怎麼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什麼似曾相識?”係統問道。
葉子晴托住餘鬆寧的屁股,用力往上一抬,“當初我也是這麼救沈盡的!!”
葉子晴都忍不住想吐槽,我這大興第一美女怕是第一奶媽吧,怎麼到處救人。
正當葉子晴費勁地把餘鬆寧往馬背上推,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統統,你給我的保護罩能給餘鬆寧麼?”
“不能,我的保護罩隻能給主人你。”
“那餘鬆寧在我後麵,豈不是要被紮成刺蝟?”
但是把餘鬆寧放在前麵,葉子晴又看不清前麵的路,正當葉子晴愁得脫發時,葉子晴連忙問。
“你能幫我把我的桐木琴傳送來嗎?”
“額,離得近應該沒問題。”
係統說完,葉子晴麵前一道白光閃爍,將手伸進白光裏,葉子晴摸到了自己最熟悉的盾牌——桐木焦尾琴。
葉子晴立馬把琴捆在餘鬆寧的身上,然後又把餘鬆寧捆在自己身上。
認準了方向,葉子晴揚鞭,朝著吳越的方向奔去。
杏花巷正聚集了大量的蠻族和埋伏在此的大興士兵,正在激烈交戰,你來我往的箭羽,沒有人敢冒頭。
牆邊的牆皮在暴力的摧殘下紛紛落下,露出裏麵粗糙的泥胚。
東洲城萬年不變的紅泥地裏浸染上一層又一層的鮮血,堆積成水窪。
葉子晴聽見牆拐角處的嘶吼聲,從係統傳送過來的畫麵偷偷看了一眼。
差點沒吐出來,葉子晴忍住對殘肢斷臂的不適應,詢問係統。
“就沒別的路了麼?這特麼一條堪比連環殺手的殺人案現場的畫麵我暈。”
係統鄙視的說道,“你都這麼久了還不適應?”
“廢話,我和平國家土生土長沒經曆過戰亂的普通青年,怎麼能適應得了。”
\"那你想怎麼弄?\"
“嗯,有沒有馬賽克?”
“有。”
“這個我試試,誒,這個也不錯,就這個了,這個好看。”
“......”
\"能不能調色?\"葉子晴得寸進尺的問道。
“可以。”係統已經放棄掙紮了。
“粉色?不行,跟紅色差不多,黃色,太刺眼了,那就藍色吧,藍色看著舒服。”
葉子晴繼續挑三揀四的調試著係統。
“好了!就這樣了!”
杏花巷裏正當雙方激烈交戰時,不知從何處竄出一匹棗紅色的駿馬。
紅馬體形流暢,肌肉分明,馬身上坐著兩人,控韁繩的是一個臉蛋圓潤的女子,女子眉如新月,一雙眼眸似星辰璀璨。
(葉子晴:說誰圓潤!)
女子目不轉睛看向前方,絲毫不被眼前慘烈的戰況所打擾,有人將箭射在她的身上也對她造成傷害。
女子騎著駿馬毫不留情的從蠻族人頭上踩過去,就像踩一樣踩得四分五裂,這樣血腥的場麵都不能讓她停留一絲,甚至還麵帶微笑的離開。
可見這個麵容和善的女子,是個多麼心狠手辣的人。
而身後的那人背上捆著一個奇怪的木板,似乎被當做盾牌一般。
原諒邊境的人沒怎麼見過琴這種高雅的樂器,就算是見過這種高雅的樂器也沒有人這樣用。
而在葉子晴的眼裏,不論是活人還是死人都在係統的藍色濾鏡下變成了藍色海底無憂無慮的海綿寶寶。
大的小的胖的瘦的方的圓的各種各樣黃色的海綿寶寶。
至於馬蹄踩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大概是派大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