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
林攸站起來的身子一頓,心中疑惑地問道:“十七,怎麼回事?”
【宿主,您還沒有解鎖到高級任務,十七沒有權限告知。】
林攸眉頭一挑,質問道:“什麼時候多了個高級任務?”
【宿主,您果然不在乎十七!】
十七的機械聲有了幾分委屈,它傷心難過的隱身下去。
“”
林攸邊走邊回想著係統初次綁定的畫麵,好像是有那麼一個紅色頁麵顯示著高級任務是待解鎖機密,難道這個待解鎖機密是未卜先知,係統可預測這個時空世界未來的發展?
這樣疑惑著,便陷入了沉思,走出了屋子來到院子裏,完全沒有留意到自家院子站滿了人,個個手握木棍,渾身衝刺著肅殺之氣。
林秦等人見他出現,瞬間緊張了起來,雙眸死死盯著他,似乎隻要林攸敢動手,他們就會立即拚盡全力製服他。
“林攸勸你最好不要反抗,乖乖的同我去見官,不然別怪我們來硬的。”林秦激憤的聲音響徹整個院子。
林攸猛地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了出來,看向說話的林秦以及林家村眾村民,麵帶不悅之色,來勢洶洶,目光透過他們瞥見今早他剛修好籬笆全都七零八亂倒地上,臉上霎時一暗,指著他們身後,聲音低沉說道:“林秦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沒經過我的同意就帶人私闖進來,林村長的侄子就怎麼目無王法?”
林秦將手中的木棍重重地敲擊著地麵,語氣不善道:“你少扯到村長身上,你殺人劫財還用我們以禮相待?”
“林攸你若還有點人性隨我們見官認罪,我們也許會幫你在縣令大人麵前求情。”林秦身後的一男子附和道。
殺人劫財?
聽得一頭霧水,這些村民怎麼就給他安了這個莫須有的罪名,而且還是殺人劫財這等大罪,一時凝噎,古代人判案都是不講究證據的麼。
林攸那張清秀的臉龐稍滿了無語,笑了笑道:“我在何時殺的人又在何時劫的財,你們到是說清楚?”
“家妻親眼看見你那日從縣城回來後,沒多久就出門去了後山,傍晚林山就發現林香死在山腳下,而且那日就你一人去過後山,你還狡辯不成。”
說話的人名叫林福,也是林家村出了名的,是個老實人外加老好人和原主的名聲截然相反,一個臭名遠揚,一個聲名在外,他說的話向來有十分可信。
後山他確實去過,可殺人劫財不是他幹的,僅憑一點就斷定人是他殺的實在不敢苟同,林攸抬眸,目光望向他,臉上再無笑意,連說話都帶上幾分惱怒,“我林攸做了就認沒做過的事為何認?難道你們想來個屈打成招不成?”
林秦對上林攸的清澈的目光,不似說謊,這個混混雖說整日打架鬧事,偷雞摸狗的,但幹過的事都承認也沒有真正的害人性命過,低聲說道:“林攸你若當真光明磊落,敢不敢同我去見官?”
還不等他回答,就看見一群身穿官差服的衙役湧入院子,把他團團包圍住,林山躬身跟隨在一個身穿紫色長袍中年男子的身旁,他指著林攸,大聲喊道:“師爺就是他,快點把他給拿下!”
師爺雙手靠背,冷眸盯著林攸問道:“你就是林攸?”
“是。”
“你可知草菅人命可是殺頭大罪?”
“知道,但人不是我殺的。”
“大膽,還敢狡辯!”
他的話一出,衙役們紛紛拔出手中的佩劍,上前逼近了幾步,林攸見了這一幕,雙眼一眯,朝著他望去,臉上絲毫沒有畏懼之色,淡淡道:“我願同你去見縣衙,一切等見了縣令大人審案判斷。”
在屋子等了有半柱香,還是不見林攸回來,林氏不顧林子聞和林子月的勸聲阻撓,執意要出去,沒辦法兩人隻好扶著她走出了屋子,便瞧見了林攸被衙役押解著,愣在原地,許久都沒反應過來。
“大哥,你,你們要做什麼?”
率先開口的是林子月,她鬆開了林氏的手就衝了上前去,卻被衙役一把推了出去,摔倒在地。
林氏驚呼出聲:“阿月!”
林子聞扶著身子踉蹌的林氏衝進雨幕中,扶起地上的林子月,三人相互依偎在一起,雨水浸透了他們全身,淩亂的發絲貼在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嘴唇泛白,他們的淚水被雨水衝刷著。
林攸被衙役押解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林子月受傷,他對著林氏說道:“娘,你帶他們回屋子裏去,不用擔心,我沒事。”
眼見林攸被帶走了,林氏就要衝上前去,她對著衙役急的喊道:“他犯了什麼事,你們這麼大陣仗抓人?”
林秦伸手阻攔著她,說道:“他犯了殺人劫財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