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來啊?我們都等了這麼久了。也該來了吧。”
“Archer。別抱怨了。我們本來就是提前來這等他們的。還沒有也很正常。”
“我知道我知道。Saber你也真是有夠嚴肅的。稍微休息一下如何?”
“等解決完咒術師之後就可以好好休息了。所以現在要保持好狀態。”
“保持好狀態也不用一直集中注意力,讓精神緊繃到極限,這樣的話等到真正戰鬥的時候就很容易疲憊。在休息的時候放一些注意力在咒術師上麵就行了。”
“放心吧。我沒有那麼弱。”
“Saber也挺頑固的。平時都看不出來。”
Saber和成吉思汗兩人正在張家外的森林中。等待著咒術師的來襲。
兩人都已經全副武裝,雖然表現出來的態度不同但兩人都沒有對咒術師掉以輕心。畢竟不知道咒術師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即使是Saber和成吉思汗這兩個赫赫有名的王,僅憑現在手中的這些情報,也無法推測出咒術師的目的。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Saber和成吉思汗畢竟是從者。不是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對這個時代的事情也隻有從聖杯那獲得的一些基本情報和與各自的禦主相處時了解到的一些事情。
“……說起來!Saber!”成吉思汗認真的問Saber。那認真的語氣讓Saber的反應頓了一下。
“怎麼了?Archer?”
“Rider她到底是怎麼了?”成吉思汗看向後方一直沉默不語的瑪爾。Saber也順著成吉思汗的視線看了過去。
瑪爾現在正一直盯著成吉思汗,那眼神暴露的敵意讓成吉思汗感動陣陣寒意。
“我雖然有騙她和她的禦主,但是至於這麼生氣嗎?”成吉思汗不可思議的看著瑪爾。
“這我也不清楚。據我了解,
瑪爾應該不是這麼容易生氣的一個人,應該是Archer在其他事情上惹到瑪爾了吧。”
“是嘛?但是我完全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呢。根本一點頭緒都沒有。”成吉思汗苦思冥想也沒有想出來任何線索。
“算了。等會我幫你問一下。”
“唉!真的。謝謝你!Saber!”
“這沒有什麼。就算是你答應我的禦主任性的請求的回禮吧。”
“哈哈哈!沒事的。你不要介意。Saber。隻是沒想到你的禦主真的是一個怪人中的怪人。”
對克雷孟特的評價Saber已經聽膩了。基本上所有人的評價都是這個意思。
“為了敵人低頭求我們,說真的,我看到的時候都快嚇死了。”
—回憶—
“你說什麼?”成吉思汗聽到克雷孟特的話語過於驚訝,下意識的反問。
“請我們不要殺咒術師?而且還是全部?”
成吉思汗自然不會將咒術師趕盡殺絕,因為成吉思汗要留下一部分咒術師來打探情報。但是克雷孟特卻說不要殺所有的咒術師。
“沒錯!”克雷孟特給予了成吉思汗肯定的答案。
“喂!Saber的禦主。你應該清楚咒術師可是你的敵人。敵人!可不是什麼夥伴!”
“我知道!”克雷孟特認真的對成吉思汗說。
Saber,婉琳他們則是在一旁默默的聽著兩人的對話。
現在場上可以分為兩派。一派是已經預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的Saber,婉琳和瑪爾。另一派則是看到這意料之外的場麵目瞪口呆的雪晴,柳婷和阿不爾斯郎。
阿不爾斯郎與克雷孟特不熟不知道很正常。
雪晴和柳婷也與克雷孟特十年沒有見過了。雖然小時候克雷孟特也說過類似的話但是大家還小根本就沒當回事。讓兩人沒想到的是克雷孟特十年後也在說著一樣的話。
“我知道這件事情很荒唐。而且很難。我根本不可能做到,但是你們不同。”
“嗯?”
“要想無傷結束戰鬥的話,必須要有壓倒性的戰力差才行。所以隻有Saber,瑪爾和你才能夠做得到。”
“依靠我們和現代魔術師之間無法彌補的戰力差嘛!光看方法的話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成吉思汗也對克雷孟特的想法給予肯定。“不過隻限於光看方法的話。你這種想法很危險。遲早你會死在你那天真的想法上的。”成吉思汗說出了與忒修斯一樣的“死亡預言”。
“……”克雷孟特沉默不語,這種台詞他也已經聽多了,而且克雷孟特自己也明白這種想法很危險。但是自己卻無法舍棄這個想法。
“抱歉。但是我還是想要這麼做。拜托你了!Archer!Saber!瑪爾!”克雷孟特低頭求Saber他們。
“不用這樣。仁!我會幫你的。”Saber最先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