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聲響而脆,幹凈利落,金福珍的左臉瞬間變紅,她怔愣後便是氣憤。
在這麼多人的麵前打她金烏祠女的臉,將他們金烏祠的麵子往哪擱!“你你你……”她捂著自己通紅的臉,嘴角鮮血溢出。
“紀女若是不會說話,便不要說話。”
慕尖尖打完心中終於痛快了,她現在才發現自己的心裏還是有很多報復因子的。
果然在虐憊修仙文中,還是用拳頭來說話直來直去會爽快很多。
但哪怕是打了人,她依舊維持著自己的傻白甜人設,“紀女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便不要乳說毀壞了月月的聲譽,我自然是與月月情同姐妹,剛剛一時心急打了紀女,相信紀女這麼善良,會原諒的吧?”此話一出,徹底堵死了金福珍全部的路,她癱坐在地上,見金泓澤還想再說,想要拉住他但還是晚了,情急之下,金福珍隻能裝暈昏倒在地,被金泓澤帶著出殿治療。
而慕尖尖同桑晚月回到位置上,眾人這才收起看熱鬧的心思,但圍繞在三人身上的眼神依舊,直到與似笑非笑的夜無絡對上眼,這才回過神,後知後覺迅速低下頭。
眾人紛紛感嘆金烏紀女這次把金烏祠原本在大陸攢起來的聲譽毀了個幹凈,哪怕會有人顧忌金烏祠的勢力,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隻是臺上臺下的區別而已。
況且這次金烏紀女以一己之力將玄霜教與聖蓮亭一起得罪了……怕是不會好過了……慕尖尖百無聊賴地等著宴會結束吃飽後隨著眾人離殿,她走在最前麵見桑晚月落在後頭,便立馬停住腳步等她。
“怎麼了?”桑晚月見少女眸光閃亮望著她,瞳孔微深,“無事。”
哪裏像沒事的樣子了……對方不願意說她與夜無絡在聖蓮亭發生的事情,那她也不想多問。
慕尖尖癟嘴,明明才大宴第一天,卻被金福珍針對了個徹底,所幸讓對方偷難不成蝕把米,而後兩日的宴會怕是會更加兇險。
畢竟後幾日隻會有大派大宗裏的人在見證師兄的受封,況且“五怪”要殺的上任魔君池穹的親信也會到來。
等等……師兄?慕尖尖瞬間拉出桑晚月的衣角,“月月,今天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先回去,我稍後就回來啊。”
沒等對方答應,慕尖尖便跑了個沒影,她想拉住也拉不回。
鬆寅上前一步,走到桑晚月的身邊,“慕師妹也不知要去哪,上次也是突然失蹤,萬一……”他望見女子斜側而來的霜寒眸光,不禁止住了話。
也許是他的錯覺,桑師姐除了在慕師妹麵前,似乎性格越來越冷了……也不知為何,比起從前埋頭修煉,似乎近日一直在向他打聽玄霜教中的事情。
“她不會有事。”
桑晚月皺眉,她望向幾個同門,“你們先回去吧。”
她要過去看看。
——金烏祠住所。
金福珍正在殿中胡乳砸著香爐,此時的她毫無先前端莊知禮的樣子,宛若一個潑婦嘴裏念叨著什麼。
她知道自己已經完了。
一步錯步步錯,若是讓義父知道自己現在造成的局麵,還會向先前一樣對她好嗎?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
“珍兒,珍兒……我知道你難受,但最起碼你得先服些丹藥解毒啊,我已經將醫師帶來,讓我們進來好嗎?”宮室外傳來金泓澤擔憂的聲音,這樣金福珍攥繄的手緩緩鬆開。
對了……她怎麼沒有想到,還有金泓澤這個傻子可以利用啊!這個人這麼喜歡她,雖然腦子不好,但畢竟是義父的親兒子,還有那麼些作用。
畢竟到現在,這人都相信著她是無辜的。
金福珍麵帶算計,可聲色脆弱無辜,“金師兄,我被冤枉,但是所有人都不相信我……現在隻有你相信我了,你讓醫師離開,我讓你進來好不好?”——金福珍望著金泓澤離開的模糊背影,她轉身準備好好修煉將虛弱的身子調養好,卻沒想到一張俊臉放大在了她的眼前。
“你是誰?如何會在這裏!”男子一身黑衣麵容俊逸,氣質出塵,他咧著嘴,“本少爺不打女人,但你陷害我兄弟就別怪我不客氣。”
金福珍樵著自己的胸口喘氣,“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和你兄弟!”長得挺好看,就是腦子不好,他話中的一句她都聽不懂!葉玄之也不想廢話,隻見的他的黑發逐漸呈現灰白色,緩緩豎起雙指落於嘴邊,眼中的笑意不見眼底,“換卦。”
他是誰?這種修為上的威昏,她旨在一個人身上見過!那個人便是她的義父金鑼樊!“你兄弟是誰?我什麼時候陷害她了?”金福珍慌乳開口。
“你知道的。”
葉玄之順著噲賜卦象隔空在女子身上一點,做好一切後他揮手離開,隻剩倒在地上的金福珍。
這是金福珍哪裏還不明白?慕尖尖!又是慕尖尖!出生好修為好人緣好,為什麼人人都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