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喻安隻是她的血奴,卑賤又肮髒,現在不過能修煉而已,骨子裏一樣是賤人一個!
他們都瞎了眼,被她騙得團團轉,可笑至極。
等著吧,她終有一日,會比喻安更強。
“伶兒?你怎麼又突然自己笑了起來?”秦妗妗猶豫著扯了扯她的衣袖,這是她第二次看到喻伶一個人笑,她也說不上是什麼原因,總之看起來蠻瘮人的。
喻伶不會是中邪了吧?
“嗬嗬,我沒事,別擔心。”喻伶回過神來,斂起陰冷的笑意。
而此時,對麵的喻安和白元青,正商量著放堂後的宴會。
“小安安,晶戒給你煉好了。”白元青從儲物袋中拿出那個精致的小盒子,遞給喻安。
喻安打開盒子,入目是亮麗通透的色澤,晶戒上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
盤龍繞著晶戒,龍爪雄勁,好似要衝破這枚小小的晶戒,化為巨龍直上雲霄。
是龍,獨有的氣魄。
被白元青雕刻幾筆,賦予了生氣。
就因為這氣吞山河的之勢,誰也不知道,它其實是一條‘惡龍’,汲取著攜帶者的靈氣,戴上的那一刻,靈力注定要被它吞噬。
“白元青。”
“嗯?”
“你真是天生的煉器師。”
喻安用熾誠的目光望著他,朝他豎起大拇指,毫不掩飾地誇讚。
平日裏,白元青雖嬉皮笑臉,時不時就自誇,但聽到喻安直晃晃的讚詞,他還是微微紅了臉。
“小、小爺自然是天生的,用得著你說!”
喻安又仔細看了一眼晶戒,不舍地放進自己的儲物鐲,要不是晶戒裏有幽冥果,她還真舍不得獻給皇上,實在是太驚豔了,堪稱完美的藝術品。
今日這堂課,喻安聽得格外認真。
她本對煉器一點興趣也沒有,她今日卻發現了獨屬煉器的魅力之所在。
雖是隨意盲選的一門課,但也要努力做到最好,用煉器的成績,獲得金徽章。
放堂後,喻安和綺兒出了煉器間,白元青要和白容一同準備皇上的慶宴,便沒有和她們一同出院門。
她環顧了煉器間外四周,沒有發現焰池的身影。
小氣鬼。
不過她自己心裏也是糾結得很,心中既希望他像平時一樣,等她放堂。
又希望他能和自己保持距離,不想要他出現。
要是師姐在身邊就好了,可以向她請教戀愛經驗,畢竟師姐在靈符協會的時候,男女通吃,一定能給她不少建議。
喻安這樣想著,一路回到了焰府,府外的場景,讓她禁不住頓住了腳步。
焰府外,正門擺著一輛銀白色的馬車,馬車上雕刻著誇張的圖騰,浮金鑲嵌,窗邊是鏤空的設計,精致無比。
馬車前還有兩匹棕色靈馬,背毛緊密光滑,精強力壯,目光炯炯。
她用手蓋上靈馬的頭頂,感知靈力,這兩匹靈馬不會低於五星。
這是哪裏來的豪華馬車?
沒人要她可就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