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蘭這邊又勸了兩句,她依然搖頭。
史地生也蹲過去:“小虞,你也別太生氣,程霖這孩子剛進圈不懂事,你生存經驗比我們多,幫幫我們吧。”
溫虞依舊油鹽不進:“找紀白,他比我更多。”
史地生:……
他不敢。
等史地生衝節目組搖搖頭,節目組這才開始慌了。
他們不敢去指使先鋒傳媒的小公主姚科娜,更不敢勞煩紀指揮,總導演隻好自認倒黴去跟溫虞“蘑菇蹲”。
“溫虞啊,晚飯的希望都落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要任性啊。”
溫虞搖頭:“你們要是改了遊戲規則,嘉賓們不就有飯吃了。”
她勾唇一笑:“我可不當這個冤大頭。”
三言兩語,又把這燙手山芋拋了回去。
“我們是綜藝,要自食其力!直接給飯怎麼成。”
總導演肚子大,蹲的肥臉充血,但還在努力遊說:“求你來給他們當當隊長吧,你辦法多,隊員們不能沒有你啊。”
“不要。”
溫虞怎麼說都不肯接受,節目組頭發都要愁白了,胖乎乎的總導演在紀白和溫虞之間來回跑,累得氣喘籲籲。
姚科娜看溫虞屢次拒絕,趁著周圍沒有攝像機,傲慢地揚起下巴嘟囔了一句:“不就個副官,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溫虞順著她的聲音看過去,她好不示弱地瞪回去:“看什麼看?我說錯了?”
見溫虞沒動,姚科娜更得意了:“都說溫副官的軍工是靠紀指揮給掙的,我看還真是。徒有一張O裏O氣的臉,在軍隊沒有omega還真把自己當omega了?”
“離開軍隊,沒有紀指揮,你一樣是那個廢物。”
聯邦八卦雜誌最喜歡報道,軍校時期,二人還未分化,溫虞就是萬年老二。
到了軍隊,分化後的專業選擇,差距更是讓她始終被壓一頭。
每次比賽,兩人的陳年舊事都會被媒體拿出來炒冷飯。
溫虞最討厭的,就是聽到別人說,她在前線殺敵的功勞是靠紀白給她掙來的。
“我當隊長有什麼好處?”
溫虞站起身,走到姚科娜身前,微微前傾身體,帶著濃烈的壓迫感直視瑟瑟發抖的少女:“我掙來的飯,你好意思吃?”
“你,你……”
姚科娜有些慌亂,溫虞身上帶著鐵血壓迫,讓她這個常年生活在和平地區的人有點難以招架:“不吃就不吃!你先賺過來再說!”
周圍並沒有攝像機,到時候她抵賴,溫虞也不能拿她怎麼辦。
“記住你說的話。”
溫虞垂了眼,把手裏的狗尾巴草往角落一丟,拍拍土往節目組揮了揮手:“導演!我願意做隊長!但姚科娜說,她打死都不吃一口我賺來的晚飯~”
“你!”
姚科娜麵色難看,她怎麼也沒想到溫虞會斷了她的後路。
“難道,你想反悔?”
“也不是不行。”溫虞為難地捏著下巴,“你給我道歉的話,這賬……我考慮一筆勾銷。”
鏡頭已經對準了兩人的臉,姚科娜一直是被先鋒傳媒捧在手心裏的公主,怎麼可能為了一口晚飯向溫虞低頭?
絕對不可能!
“我絕對,不吃你的飯!”
她不信,當著觀眾的麵,她會不來求她吃。
“好。”
溫虞拍手:“有骨氣!”
溫虞直接將人撂在一邊,往剛才送他們來的車上走。
穆蘭以為她是要去拿東西,立馬追上去:“有什麼要拿?我幫你。”
“去找點柴火和落葉過來。”溫虞看著後車廂的鐵皮,比劃了一下大小,“給我二十分鍾就好。”
二十分鍾?眼看著還有四十分鍾就要結束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