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白抱著溫虞上樓,一路上還碰到幾個傭人對他們笑了笑,繼續幹活,仿佛溫虞已經是這裏的女主人一樣。
如此一來,倒是把灑脫的溫虞鬧了個大臉紅,乖乖把臉埋在他胸膛上。
但縱然如此,傭人愉快打招呼的語調還是一直傳入她的耳膜,沒一次響起就讓她再次正視現在這要命的情況。
明明隻有一小段的距離,被紀白硬生生走出幾公裏的錯覺。
溫虞:“其實你不用抱,扶著我就好。”
“你什麼時候臉皮這麼薄了?”紀白低聲問。
溫虞:“……我在你眼裏難道一直很厚嗎?”
紀白:“嗯。”
哦豁。
那不行。
要讓親親老公了解她的魅力!
溫虞眨眨眼,捏著小拳頭一下捶在他胸口,“討厭~”
噗。
紀白的胸膛因為這一拳差點沒凹進去一個窟窿。
他瞬間改口:“其實……你臉皮挺薄的。”
如果溫虞的臉皮不薄,他就該命比紙薄了!
等下老婆還沒抱熱,就該去閻王那報道了。
溫虞滿意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乖。”
“這是獎勵。”
紀白挑眉。
“不要這個。”
“……?”
她下意識問:“那你要什麼?”
進了房間,溫虞被人溫柔地放到沙發上,高大的男人將她圈在沙發和身體間。
他的指尖輕輕捏住她的下顎,看著她櫻粉的唇,軟軟的:“要這個。”
溫虞隻覺得嘴唇和舌尖都燙得發麻。
偏偏他就像是貓貓遇到了最喜歡的逗貓棒,愛不釋手,將她捧在手心裏玩弄。
“不要了……”
她都快喘不上氣了。
紀白幫她將掉下來的碎發捋到耳朵後麵,輕聲道:“我抱你去洗澡。”
被親得頭暈目眩,溫虞乖巧應了一聲,軟乎乎的。
嗯?嗯??!
洗澡???
溫虞私下偷偷勾引過他幾次,但像這樣直白地被照顧,那還是第一次。
她的腺體熱的發燙,遇上他晶亮黝黑的眸子瞬間破防。
她結結巴巴:“我我,我可以……自、自己去。”
正在挽袖子的男人停下動作,轉身看她:“你確定?”
“嗯。”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黑澄的眼眸裏神色無比溫柔。
她被看得腺體發熱,空氣中甜絲絲的信息素泄露了她不安的情緒,男人也沒說破,還主動釋放信息素安撫她。
有過親密關係的AO間的信息素可以安撫伴侶的情緒。
但也能勾起對方的本能。
似麝似竹的香味一下將她拽入昨晚的瘋狂裏。
她覺得自己的腿都是軟的,腦海裏還盤旋著他的喘息聲。
粗重而性感,還有他帶著鼻音的輕哼。
溫虞慫了:“你……你、你幹嘛?”
白日宣淫?
這、這不好吧。
溫虞偷偷拿餘光瞄他,信息素的失控讓她覺得自己像個不知滿足的女流氓。
“安撫你。”
他解開胸膛上的兩粒紐扣,絲綢柔順,勾顯出胸肌的輪廓,手臂衣料被他規整地往上折了兩折,沒戴配飾和武器,大有一種準備幹活的架勢。喵喵尒説
“我抱你進去。”
溫虞臉蛋紅紅的,眼眶也跟著泛起淺淺的粉色,被他一碰就膝蓋發軟。
她真的挺沒用的。
易感期被輕易勾起,可能是之前信息素紊亂,又被這沒有心的男人紮了一針抑製劑的後果。
明明很想抱著他,但她偏不說!
誰讓這老狗要紮她抑製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