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張地抓緊了被單,有意去躲避他略帶侵略的眼神。
“什麼?”
他又靠近了點,alpha的信息素纏上來,讓她舒服地想要哼出聲。
就像泡進溫暖的水流,溫暖地包裹住她身上每一寸毛孔。
ao天生就有互相安撫治愈的能力。
他隻需要釋放一點信息素,就能撫平她的不安,讓她更加依賴他。
可這樣一個人,不要她了。
徐莉莉一想到他拉著行李箱無情地跑路,似乎在躲避她的怒火,心裏又氣又委屈。
憑什麼?
氣死了。
這狗男人她不要了。
愛誰誰!
徐莉莉:“出門的時候記得幫我關燈。”
晏子寒:“……好。”
他真的起身關了燈,慢慢退出她的房間。
等房間外最後一絲燈光被門縫夾斷,含在眼眶裏的熱淚啪地一下砸到柔軟的枕頭裏。
手捂著小腹,徐莉莉嗚嗚地哭了。
她發誓,這輩子都不要在理狗男人了!
明天就打光迅報警,說這個狗男人入侵omega的私宅,最好把他抓起來關個十年八年的,牢底坐穿最好!
一分鍾後——
房門又被打開。
徐莉莉閉著眼,把呼吸穩住,盡量不讓晏子寒發現她在哭。㊣ωWW.メ伍2⓪メS.С○м҈
床頭響起輕輕“咚”的一聲。
“不是胃疼嗎?”
他的聲音很輕:“喝點熱水再睡。”
知道她現在不想理他,晏子寒也不急。
慢慢等。
好像她不喝,他就不走。
本來就有情緒堵在喉嚨裏,現在被他這樣一攪和,徐莉莉一口氣是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渾身都不舒服。
“你出去,我自己會喝。”
聲音還有點哭腔,她不肯轉身。
讓他看到這麼一雙紅彤彤的兔子眼,她要怎麼解釋?
說是太慌張了,才會哭嗎?
“為什麼哭?”
果然,來了。
“我家族遺傳病!”
徐莉莉沒好氣地說:“晏醫生管的可真寬。怎麼,發現我有這個遺傳病很難搞,想換人了是不是?”
“那就去啊!我又沒攔你。”
“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好聚好散!”
說完,她就閉上眼不理他了。
身後男人動了一下,開著的門關上,沒動靜了。
以為這狗男人又走了,她轉身起來,結果一回頭就撞進一個微涼的胸膛。
這狗男人嚇死人了!
“你!”
她手忙腳亂地開始掙紮,伸手用力去推他:“放手!”
“不放!”
晏子寒沒有動搖地抓著她的手,將別扭的小女人摁進懷裏:“老婆,我想你了。”
“別推開我。”
“求你。”
男人壓抑的聲音似乎很痛苦,信息素不要錢似的往外溢,平時微冷調調的信息素在這一刻顯得有點苦澀。
伴侶間可以從信息素裏發現對方情緒的波動。
被他影響,一直壓抑在體內的omega信息素不要命地往外湧,甜膩的味道融合進微苦的信息素裏,她的眼尾被勾得發紅,淚汪汪地貼著他的胸膛。
“你幹嘛回來?”她的尾音帶著顫抖。
感受到她的不安,晏子寒心都快碎了。
“我說過,你需要我的時候,我都在。”
“為什麼不給我打光迅?”
“被拉黑了。”
“那你不知道換個號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