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白的尾巴在身後用力甩了兩下,眼眶紅紅的:“你別這樣……”
“別怎樣?”
她的手往下滑——
“這樣?”
“還是這樣?”
紀白:“……嗯。”
溫虞看這貓貓太乖了,不反抗,心髒又軟了幾分。
“聽話的寵物……”
“是有小魚幹的哦。”
溫虞舔了一下唇,露出來的肩膀在月光下顯得圓潤又白皙,信息素在空氣中甜得發膩。
“過來。”
貓貓耳朵狠狠抖了一下!
紀白眼睛一亮。
喵嗚。
他又可以了!
……
溫虞第二天起來,看著高高掛著的太陽,想起昨晚莫名其妙喝下肚的酒。
回憶如山倒,統統朝她壓過來。
無法呼吸。
她怎麼可以對這麼可愛的小貓咪做這麼禽獸的事情!
溫虞覺得她這輩子可能是禽獸轉世。
趴在床頭,太陽剛好落在她身上。
紀白出來的時候,發現某人已經把自己曬成了魚幹。
“醒了?”
溫虞抬頭,看見男人隻圍了一條浴巾在腰間,線條流暢的八塊腹肌浸染著晶亮的水珠,伴隨他走動間水珠下墜引人犯罪。
溫虞的脖子上的腺體又開始發熱了。
為了避免被紀白發現她見色起意的鬼樣子,她趕緊收回視線:“抱歉。”
溫虞揉亂了頭發:“我酒品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爽是爽了。
但是現在看著這張清風明月的臉,她有點……不忍直視。
把人欺負到嗚嗚咽咽的下場,可能也隻有她了吧。
想到昨晚的主動和風情萬種,溫虞選擇——
社死。
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臉皮。
“不差。”
紀白的耳根子已經紅得發紫了。
不僅不差,他還很喜歡。
溫虞從紀白的臉蛋裏品出了“滿意”二字。
溫虞:嗯嗯嗯?
難道運籌帷幄的高嶺之花有喜歡被omega支配的潛質?
她沒來得及細品,紀白怕她昨晚累到,主動遞給她一杯水:“我們下午去哪?”
都睡到中午了,能自由活動的時間並不多。
“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
溫虞平時不喜歡亂逛,有空就喜歡在家睡覺。
紀白掏出光腦,調出幾個景區:“想去逛一下嗎?”
紀白找來的這幾個景點,都是情侶會去打開的地方。
溫虞:“你想去這些地方?”
溫虞看了眼,興趣都不大。
不過——
她笑眯眯地看著紀白:“什麼時候偷偷做功課了?”
紀白心虛地看向旁邊。
“我找同事問的。”
光腦的聊天記錄被刪了,但是這無法抹去他請求外援的事實。
他本來對這些事情就沒有經驗。
第一反應自然是去找有經驗的人。
而身邊熟悉的,可能會有經驗的人……
溫虞:“什麼同事?”
想到不能出賣吉爾上校,他回答了兩個字:“老前輩。”
聽說他談過好幾段,叫前輩應該沒問題吧。
此刻。
被稱作老前輩的男人,在辦公室狠狠打了個噴嚏!
“吉爾上校,你是最近體質下降了嗎?看著臉色不太好。”
老朋友看著吉爾上校的臉,有點擔心。
吉爾上校的臉色真的太差了。
“我……沒事。”
吉爾上校想到剛才回複的短信,在心底把紀白罵了一遍:“我也想放假了。”
看看,木頭都有春天了。
他這戀愛教科書怎麼就沒人來打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