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內經雖是殘篇,但裏麵記載的內容著實令人大開眼界,說來和修行的傳承氣非常相像,隻有細節略微不同,它也是運用髒經行氣的方式幫人調和心脈,已達到祛除沉屙治病救人的目的。
而使用此法需要先掌握它,所以它是類似於蕭家傳承的一套法門,可惜是殘缺的,若仔細研究興許能讓本身的傳承得到提升。
“你能看懂?”
雲道奇大感詫異,他活了幾十年遍覽古典醫方,從沒見過這樣的醫學理論。
蕭策微笑道:“您之前不是還說古道醫理博大精深,我們要取其精華加以利用嗎?”
“老夫已不複當年的熱情咯。”
老家夥拎著酒葫蘆伸了個懶腰,“老夫要去睡一覺,這幾天暫時住在寶心堂,你沒意見吧?”
“當然沒意見,雲老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蕭策正巴不得他住下來,自己作為半道出家的“和尚”,正可趁此機會向他多請教。
等老頭上樓,蕭策帶著太虛內經回到書房找到了毒經,暗道:“老爹,我雖然不喜歡你,但我們的理念是一樣的,自古醫與毒不分家,我卻絕不會走上你的老路,不管那家族是什麼背景,它若敢來挑釁,我絕不會像你這麼膽怯懦弱拋妻棄子!”
明山海的住處。
父兄三人見麵了,管家站在不遠處默默地看著,阿鴻也沒有下樓。
“阿海,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明生望著自己的二兒子,眼底盡是複雜。
明月陽皮笑肉不笑,“二弟,你多大的人了,逢年過節也不說回家看看父親,害的讓父親來看你。”
一席話讓明山海心下冷笑,多虧了蕭策運籌帷幄,否則這輩子都別指望這倆人登門,想到這裏,便挑眉說道:“我很好。”
“其實我這次來,主要是看看你。”
明生一本正經的樣子更讓明山海覺得虛偽,當初默許小兒子被掃地出門的是他,現在說的冠冕堂皇的又是他,不愧是唯利是圖的商人。
另外阿鴻剛說過明生去了寶心堂,所以這次來必是為了金葉,又看明月陽的表情,貌似他還不知道金葉就在他的親弟弟手上……
倏地,隱藏的耳機裏傳來了阿鴻的聲音,“眼下是絕地反攻的最佳機會,鑒於你父親剛去過寶心堂,所以必須當著明月陽的麵找他單獨談,這樣才能拉穩明月陽的仇恨,否則會把蕭蕭牽扯進來,”
阿鴻說的這些明山海何嚐不明白,於是對明生說:“多年沒見,我想單獨和父親聊聊。”
“阿海,我們兄弟倆也好久沒見了。”
明月陽忍不住插嘴,表情森冷。
可惜明生無視了他,拍著明山海的肩膀笑嗬嗬的說:“剛巧我也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咱們上樓聊。”
“是。”
明山海斜了陰惻惻的明月陽一眼,讓管家好好招呼這位明大少爺,然後和明生一起上了樓。
目送父子倆消失在二樓,明月陽險些氣炸了肺,他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會忽然改變決議來找這個野種!
書房裏。
不等明生開口,明山海就將一個精美的小盒子放在了他的麵前,打開一看,裏麵是一塊羊脂玉,散發著紅白色的光芒。
“你這是做什麼?”
明生很詫異。
明山海平靜道:“父親來之前,老蕭給我打電話說了拍賣行的事。我有暖陽寶玉,今天就把它送給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