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一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把一根長度超過兩米,像是鞭子一樣的東西纏到了腰間。(想歪的主動去麵壁)
穿戴好戰鬥裝束,修一來到打開的窗台前,有節奏的敲擊著。
“咚咚……咚咚……”
這個節奏是在呼喚嘎嘎叫,盡管不久前嘎嘎叫說要去換衣服,但是一隻烏鴉需要換衣服嗎?
修一可以肯定嘎嘎叫就在附近。
這隻死烏鴉整天像個**一樣守著修一,每當修一用這個節奏敲擊物體,嘎嘎叫隻要聽到了,必然會立即飛過來。
這一次也不例外,隻聽“唰”的一聲,修一左邊肩膀上便多了一隻黑色的烏鴉。
“修一,我來了。”嘎嘎叫在修一肩膀上點了點黑色的小腦袋:“穿成這個樣子是打算出門辦事嗎?”
修一轉身走出房門,向樓梯走去,隨著下樓踩踏木板的腳步,冷清的聲音響起:“找人。”
“找誰?”
“一個小乞丐。”
“小乞丐?”嘎嘎叫歪著烏鴉腦袋想了一會:“昨天那個?”
修一用鼻子哼出的音節回答:“嗯。”
路過酒館一樓,修一掃了一眼端坐在桌前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的郎世樂,什麼都沒說便離開了酒館。
待修一離開酒館後,酒館的正牌老板詹姆斯大叔鬼鬼祟祟的從後廚的門口伸頭出來張望:“那小子離開了?”
“嗯,離開了。”郎世樂一拍空無一物的桌麵,滿臉不耐煩的對詹姆斯大叔說道:“老夥計,拿點酒來吧。”
詹姆斯大叔也不矯情,從櫃台裝了兩大杯黑啤酒,將其中一杯放到郎世樂麵前:“我說你怎麼這麼怕修一?知道的知道你是修一的老師,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他債主呢。”
“老夥計,你是不是腦袋秀逗了?”郎世樂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望向詹姆斯:“我是他債主還會怕他?”
詹姆斯喝了一口啤酒,理直氣壯的回答道:“人家欠錢不還的才是大爺。”
郎世樂:“……”
郎世樂本想大罵幾句的,可惜剛開口又忽然罵不下去了。
郎世樂受到朋友嘲諷生出的淡淡怒氣全部轉為一聲歎息:“唉……你不明白的……”
“你不說我怎麼明白?”詹姆斯大叔見郎世樂被他諷刺了也不生氣,這才意識到事情恐怕不簡單,好奇心更重了:“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年前,我發現有黑暗生物的氣息,本想追過去的,結果那天我不小心多喝了幾杯,走錯路了……等我找過去的時候,修一所在的小鎮就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詹姆斯大叔:“……你這家夥就不能靠譜點嗎?”
“你知道的,我的力量一直在衰弱,況且……”郎世樂一副頭很痛的模樣:“我怎麼知道那瓶真光酒的後勁那麼大?”
“真光酒?”詹姆斯大叔楞了一下,隨即跑進廚房,打開機關進入自己的地下酒窖……
幾分鍾過後,詹姆斯大叔回來了,兩眼赤紅,仿佛擇人而噬的魔物一般:“我要殺了你!你這個魂淡,居然敢偷我的真光酒!”
“喂,你冷靜點啊,一瓶酒而已,大不了我賠給你啊!”
“一瓶真光酒至少也要一百金幣,我那瓶放了有二十多年,拿去賣的話至少值兩百金幣,你賠得起嗎!?”
“不就是錢嗎?老子有的是!”
兩位大叔一言不合就懟了起來,你一拳我一拳的打得不亦樂乎,桌子椅子都被他們打壞了好幾張。
不分勝負的打了一會兒,兩人不約而同的停手了。
詹姆士大叔甩了甩胳膊,走到櫃台的酒櫃前,抽出一瓶朗姆酒扔給郎世樂:“夥計,好受點了嗎?”
“呼……”接過酒瓶,郎世樂一臉不耐煩的呼了口濁氣,語氣不善的回道:“這酒算你請的!”
“行,今天你的酒我都包了。”
“好,那我今天一定要喝個夠本!”
“哈哈,我陪你喝!”
兩位剛打完架的大叔沒一會便基情四射的坐到一起拚起酒來。